放在花解语身上的时间太多,她的耐性已经用尽,不想再多等一秒一刻;
“可这”掩一欲言又止的把话说了半截就停了下来;
“怎么了?”茉儿不确定的问;
照道理掩一跟自己想法一路,没道理会去和古一兮等人站在同一阵线;
“我去安排就行”掩一说出心中疑虑;
彩兰虽是茉儿近身侍女,但她不是自己人,掩一不太放心用她;
“让彩兰去就行”茉儿冷着声音,提高音量与掩一说道“你给我滚回房里养伤”
适才与古一兮打打闹闹的,差点把掩一受伤这事都给忘了,也怪自己大意,这个时候还有心思玩闹;
茉儿这人也就这样,心里越是烦闷,就越是想找人闹腾,闹过了烦恼就不会再在她脑海里无限放大;
她与旁人不同,她的首要任务不是照顾身边人群,而是顾好自己,只有稳固好了自己,才能不给他们添太多麻烦;
虽然茉儿嘴上不说,但心里一直如明镜一样,谁跟她待在一起,就等于随身携带了一个麻烦;
之前是诡岩、无双,现在又是掩一,她就像是个一无是处的累赘一样存在;
“好”掩一应承道;
有古一兮跟在她身边他应该很放心才对,但他就是不喜把自己该做的事情交代旁人手里,尤其是保护古女茉儿这件事
既然古女茉儿发了话,他就不再多言,他伤得虽然不重,但若不好生调理,恐会成为日后行事拖累;
趁着古女茉儿有古一兮作陪,他也可光明正大的‘偷懒’;
无心破坏古一兮好事的掩一,嘴角止不住的往上扬了扬,然后转过身,头也不回的往自己房间走去;
房门外站着的可不止他一人,彩兰也一直侯在那里等候差遣,他与古女茉儿所说每句话她都亲耳听了进去;
掩一什么都不需要与她交代,她都知道该如何去做,毕竟君王府可是他们这群人的主场;
掩一答应离开答应得太过爽快,倒让茉儿很不适应了起来,他什么时候这么听她话了;
正当她望着门外出神,思绪游离之际,耳朵里就传来了古一兮森冷的质问声“有没有觉得你对那个侍卫的关心,有些过了度”
“还好吧”茉儿心不在焉的回道;
茉儿只不过漠不关心、轻描淡写的一笔就将此事带了过去,可古一兮却抓住这事不依不饶了起来;
他气愤的一把将茉儿推了个老远,愤怒的指责道“他是个男人,一个活生生有血有肉的男人”
“你当着自己丈夫的面和他‘调情打趣’,有没有想过我是什么感受”
“额”被古一兮这么一推,茉儿脑袋晕晕乎乎的,他前后变化太大,让她实在有些应接不暇;
不过茉儿这次反应倒是比以前快了很多,脑袋一转弯就想大致猜到了古一兮在意什么;
“你该不会在吃醋吧?”茉儿语调轻快的调侃道;茉儿费了好大功夫才压制住了心中的心悦之情,她知道自己为何会在意古一兮对此的态度,但却不敢将任何情绪表达在面上;
古一兮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被古女茉儿一眼看穿,他表现得有那么明显?
还有这女人怎么回事,但凡是个正常女人,都不会好意思直接与自家男人说这种话,她脸皮怎么会厚到这种程度;
“咳咳”古一兮假装干咳一声,别开眼去,掩饰好自己失态后,他再义愤的与茉儿说道“不得胡言”
“我又不喜欢你,吃哪门子醋”
“哦?”茉儿似懂非懂的点头道“那既然不喜欢我,你为什么不敢正眼看我”
“不敢正眼看我就算了,你干什么脸红你”茉儿每句话都正中古一兮要害;
被茉儿戳中脊梁后,古一兮变得更加不自在,为了让自己表现得更加镇定,他将音量提高了至少有八度“内室空气太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