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别人、外因,都是废的。”
我娘:“如果你在养蛊池内无法突破,这就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你有什么遗言吗?”
邵前辈:“姜琳,虽然你现在可能觉得我已经疯了、行为失控,但其实,我已经克制住了我的很多冲动。比如,对你的杀意。如果我真的失控,我便肯定不会与你唠唠叨叨这么多废话,而会在见面之初便一剑刺向你。就像上一次见面时,那只精灵不打招呼地攻向你。”
邵前辈:“我的攻击肯定比那精灵强横多了。虽然你高我大等级,但你这个元婴期,被合欢宗的享乐气氛侵蚀了脑子,已经丧失了剑修惯有的越级战斗能力,只能被我越级战斗打趴下。”
☆、08810-杀意
我娘:“你鄙视我就算了,合欢宗是你能鄙视的吗?区区一个在心魔劫中快要废了的金丹巅峰,鄙视存在了数万年的、能稳定培养出元婴巅峰期的合欢宗?我以为与精灵建立过联系的你能明白‘存在数万年’意味着什么。”
邵前辈:“你觉得你作为合欢宗长老真的够典型吗?你觉得你能修到元婴巅峰吗?我赌你不能。”
我娘:“我善良点,不赌你会死在养蛊池。”
邵前辈:“不,姜琳,我不是在咒你,我是在描述一个客观事实。我与精灵建立过联系,那只精灵即使不是直接诞生自我,也被彻底卷入过我的气场中,所以我通过它看到了一些未来片段。你活不了多久了,你会因为某种意外而早早死亡。我没看到那意外是什么,可能是我杀了你?当我从养蛊池中出来、确定了我对你的杀意不是心魔劫的扭曲效果、而就是我的本心时,我一定会对你动手。”
邵前辈:“现在不动手只是因为我怕我误读了自己、杀错了人。我不介意杀了你,只要你的死亡有助于我更明悟我的道。为了提升修为,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我娘:“这种为了修炼而丧失底线的心态,疯得够可以的。”
邵前辈:“底线?修士的底线当然就是修为,不可能是其他。”
我娘:“错了。修为是技,不是根。”
邵前辈:“门派长老啊,已经被门派困住了,攀登不到修炼的巅峰。”
我娘:“邵忧,我在想,以你这种心态,如果在养蛊池那种地方强行结婴,你会成个什么玩意?比邪魔更强大,又比邪魔更疯癫?虽然我估计那之后你很快会作死你自己,但在你死之前,你应该也会破坏、杀害很多人事物吧?”
邵前辈:“我感知到你也对我产生了杀意。”
我娘:“是你先对我有杀意。如果你那份杀意足够牢固,那么当你彻底疯了之后,那份杀意很可能会驱使你追杀我,并无所顾忌地残杀与我关系亲近之人,也就是会严重危害合欢宗。我作为合欢宗的长老,可能有必要将危险扼制在开始之前。”
邵前辈:“真是像模像样的长老架子啊,但你真的懂合欢宗了吗?元婴初期已经有足够的理解力明了上限修为在元婴巅峰的合欢宗了吗?你确定我对合欢宗是危险,而不是机缘?修炼之事,一味求稳定、求安全只会压低上限,总想着给自己留下退路也会。有时候就是得放弃一切地赌一把命。”
☆、08811-喜欢得到世界的支持
我娘抽出了剑:“哦?从旧友反目开始赌吗?”
邵前辈:“断退路的第一条就是要断感情啊,天真的姑娘。你当年为什么没有直接杀了那些欺辱你的凡人呢?为什么只是将他们放入凡人界的法律框架中来进行处罚,还让他们中的大部分连残疾都没有地活到了老死?”
我娘:“凡人界的事情当然该用凡人界的法律进行处理,哪怕法律有不完善之处、有滞后性,也比单凭受害者的满头怒火执行裁决强。如果我当年凭着合欢宗这个靠山、凭着灵力和大量攻击性法器动私刑,我与那些仗着权势财富欺压我的人又有什么区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