讯,让你那边的通讯画面公放。虽然我们都是金丹巅峰期,但论对通讯的控制,你绝对不是我的对手,这就像在丹药研制方面我与你的差距那么大。碾压级别、吊打级别。你看着办。”
我对我的两个队友说:“我跟陶夭寂再杠一会儿,你们可以先继续做任务,不用陪着我。我杠人的时候可以一人迎战全世界,不需要伙伴陪同。”
嬴蒂裳:“我想看一会儿。这样站在与你完全相同的立场上看你杠人,很新鲜,和看人打架的感觉差不多。虽然你的对手有点弱,不过你的攻击方式能带给我一些灵感。”
我:“我杠人的时候也有剑修风格吗?”
嬴蒂裳:“当然有。你的剑修气质是渗入了你的所有言行的。你看,左驭圭拿着任务就是去分析、预测陶夭寂的思路,是想在不偏离陶夭寂思路的前提下来给我们规划出让我们舒适的路线,而你是直接把陶夭寂也拉下场,摁着他一起陪我们调整路线。”
嬴蒂裳:“儒修肯定干不出你这么粗暴的事情。”
左驭圭:“但儒修不介意看剑修干这么粗暴的事情。观察丹修、观察剑修,对我来说都是同一个层面的观察,我可以顺着陶夭寂的思路,也可以顺着裴道友和嬴道友的思路。你们哪一方强势、更能主导事态发展,我就顺着哪一方。”
我:“身为儒修,你不去影响天下大势,却这么墙头草,合适吗?”
左驭圭:“天下大势,有时可改,有时可顺,没有必然的选项,都需要权衡、找到相对的最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