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我的意思是,即使往最糟了说,你也就是改门派的问题,不至于断了修炼之路。”
裴豆行紧张又急切地去找她师父了,然后老姐一边安抚徒弟,一边谴责我:“全沙盟还不够你怼的?你闲得发慌恐吓你师侄?”
我:“我就说了一个可能性。我以为先把事情的最坏可能想清楚了,便能淡定面对没坏到那个程度的大概率事情?”
老姐:“从此时此刻开始,在我同意之前,你不准再跟裴豆行说话,无论是当面说还是用通讯器都不行,让中间人传话也不行。”
☆、06630-一个机会
我茫然不解:事情怎么就严重到了这个地步?难道我与裴豆行不是只探讨了一个理论小问题吗?裴豆行又不是马上就要脱离云霞宗了,她甚至还没正经开始看竟返影教材,急着惊慌什么呢?也许她翻两页书后便会发现,她的修炼虽然是有点竟返影的调调,但核心思路与竟返影不对盘,她的核心依然是云霞宗逻辑,然后她就更坚定了自身云霞宗弟子的定位,这不是好事吗?
得知此事的大师兄:“美人师弟,我同意你的看法。先把事情往最糟了考虑,划好一个底线,才有利于对事态做出全局把控。”
……不,我们俩的思路也不是一回事,我没考虑把控全局的问题。我就随便想想,真的。
老姐虽然把我和裴豆行暂时或者长期隔离了,但她好像没管小行是否与我联系,于是当我接到来自小行的通讯时,我只能自我约束:“如果我们的谈话会被我亲师侄知道,那么你还是拉黑我吧,我怕你把我俩的谈话内容转述给裴豆行后引爆她的心魔。”
小行:“被人宠爱可真好。”
我:“是很好。”
小行:“我在嫉妒。”
我:“你最好自我调节。毕竟你知道的,云霞宗其实随时可以彻底驱逐你。现在不过是因为你没有实际造成危害,于是云霞宗选择放任,顺便用你来磨练裴豆行的心境。你有用于是你能留下,如果你只有害,那便必须消失。”
我:“消失的方式有很多种,也许只是让你无损远离,也许,会让你死。”
小行:“我与你其实也没多少要说的,现在只有一件事,就是我之前让裴豆行转告你的那件:沟通另一个秘境的机会。你要吗?这事与裴豆行无关,我不会把你的后续反应告诉她。”
我:“我不信任你,所以你必须给出足够的信息我才能进行判断。”
小行:“用你参加竟返影比赛的方式,全沟通过程只靠着镜子便能做到,你不用亲身进入那个秘境。相当于,你只是用镜子当通讯器,交了一个秘境朋友。”
小行:“在镜子的隔离下,秘境内的高能量传不到主世界,主世界的高能量也传不到秘境,能传递的只有通讯程度的能量,那能量肯定无法达到攻击强度,一旦有攻击,镜子会先一步破碎,毁了通道,避免两个世界的生物相互伤害。”
☆、06631-怀疑
我:“你知道最基础款的通讯器也能成为攻击媒介吗?不附加其他能量,就用通讯器传递的语言甚至只是文字,也可能成为攻击。攻击不一定要高强度的能量,在足够的布局下,一阵本只能吹动一片枯叶的风也可能致死。”
我:“有一个系列的电影不知道你看过没有,讲述无数巧合累加构成的死亡,一件件不起眼的小事,叠加之后便酿成大祸。”
小行不接我话,只继续说她的:“反正连接的时间和地点都可以由你定,你在云霞宗、在你师父身边,肯定不用担心被我威胁到生命安全。在绝对可以保证安全的前提下,你不想看看我在算计什么吗?”
我:“在我师父身边,也许当场你算计不到我,可说不定你能在我心中埋下危险的心魔种子,静待适合的、我无依无靠的时机发芽并迅速长成巨大的危险。虽然我师父也能警惕地发现部分潜伏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