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支配权吼道:“个山炮!好歹缝几针呐,这要走快点,脚风都能把口罩带跑咯!露了脸,那不全抓瞎了吗?”
意识海内,杨玉环俏脸通红:“登徒子,再敢夺我躯体,必与你不死不休。”胡大三人一脸不解的望着杨玉环。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说起外语了?
“壮士,为何不将面纱系牢?”杨玉环强转话风。好在三人听不懂普通话,再说庙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时间紧迫,哪有闲心想得许多?
胡大随口答道:“灯下黑。再说您毕竟是娘娘。”接着扭头四顾,又道:“此处空旷,无法藏身。老二老三,护娘娘上去。”
“嗖”如腾云驾雾般,杨玉环被两壮汉抓着手臂,轻飘飘的上了房梁。而胡大则抬头观瞧:“老二,再往里躲些。娘娘和老三就在房梁正中,切莫探头。”
又将门虚掩,纵身一跃上了梁。
四人刚将身形稳住,破败的庙门便被蛮横踹开。一列湿漉漉的佣兵鱼贯而入,很快便填满了半个院落。
“将军,末将刚远远观望,识得贵妃一身新衣。这女尸身上所穿,与娘娘别无二致。”一个男声说道。
“你认得?啊,既是如此,且上去查探查探。别让人假扮贵妃,蒙混过关。”另一男声接道。
“将军,平日里咱们可没少一起喝酒吃肉。就连赴那勾栏,也是小弟掏腰包的次数最多。您不能这么坑人呐!”先开口的男声明显不愿。
“躺着的,可是陛下最为宠爱的贵妃。我上去看了,日后圣上一问:‘谁探查的贵妃啊?朕的女人,岂容披甲粗人亵渎?拉出去砍咯!’,得,您们啥事没有,我吃饭的家伙,丢了!”
“哈……”
一众禁军佣兵哄然大笑。说话的人名叫丁酉,平时就是个油腔滑调、调动气氛的活宝。
“你这倦怠小子。一点责任都不肯担。”将军笑道。
“那么,哪位兄弟动动腿,劳烦上前探看?我等俱可作证,别无他意,只为验证贵人生死。”
一连三声,无有应答。谁都不傻,皇帝的女人,那是随便摸、随便看的?听到此处,杨小海不禁眺了胡大一眼。
还是丁酉打破了僵局。“将军,您看贵妃的着衣,但凡出了那么多血,铁定活不了。咱兄弟聊天的工夫,贵妃一动不动,纵使假装,也断断无法停了呼吸。小人断言,贵妃是真去了。”
“是啊是啊……”
“言之有理……”
“必须滴……”
一众禁军可算有了台阶,忙不迭的点头应和。说白了,谁也不想担那亵渎之罪。皇帝都跑了,追兵
。说到就到,较什么真儿啊?能应付上命就行呗。
“言之有理!众兄弟都看到了啊,我们验证过了,贵妃确实是自我了断,对不对?事后有人问起……”
“贵妃被圣上赐死,没毛病!”一众佣兵乱糟糟的应和。
“既如此,众兄弟,与我一同追随陛下去吧!咱禁军可不比那边关粗人,拖家带口的,断不能离了圣上左右。”
“同去同去……”
轰隆隆乱响过后,小小院落又恢复了宁静。
禁军将士见杨贵妃浑身染血、真的死了,也就就此安了心。一众将士护送唐公司玄宗去往西行。玄宗安然离了马嵬驿,入蜀避难,待重返常安后,想将贵妃尸骨迁回。
可派人一挖,却是尸骨无存。于是,玄宗便知晓,贵妃极有可能是死里逃了生。
玄宗知道这些,已是一年后的事。此刻的小院内,杨玉环等人待探查禁军走远,刚要下得房梁,便听得脚步复响。
唬得几人连忙躲藏。以为禁军去而复返,没承想进来的却是安禄山的叛军。即便是叛军,亦同样不敢近身验看杨玉环的尸身。他们在原地用木板匆匆搭了个棺材,就此上报,继续追玄宗去了。
等得许久,日头西垂,杨玉环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