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袋。我先回房,你给我发信息。”话音未落,人又闪没了。
杨小海无奈,只能用捡来的卫星电话向婉茹的平板电脑单手发送消息。以前没少用卫星通讯发送情话,只是后来被林婉茹将记录全清了。
闹腾一番后,黑瞳才安静的再次回到餐厅,小口小口的吃起早就凉了的饭菜。杨小海偷瞄着,直到黑瞳放下碗筷,施施然返回房间,全程竟一句话都没说。
“奶奶的,你打了我,还吃我做的饭,居然一个好脸都不给我。脸也忒大了!”杨小海抓起一团炸河虾,一屁股坐在了黑瞳离开的位置上。
晚上的菜单是:卤河蟹,油炸河虾,伴着大量防腐剂的酱牛肉,陈醋花生米,外加上好的干红一瓶。主食是大米混着小米的二米饭。杨小海对只少了点花生米和一个小空碗的晚餐甩开了腮帮子。
很快便吃饱喝足,杨小海回屋看王八,黑瞳则继续打坐。两人倒也相安无事,各自在地下室打发着时间。
一夜无话。第二天起来,杨小海忙活完自己的事情,刚想上大厅,却被黑瞳拦住。“我的仆人不能太弱,否则会坠了我的名头。你的底子太差,外界又如此严苛。我想了一晚,奈何实在没时间让你循序渐进的。待会你且沐浴更衣,我用银针强行破你任督二脉。这样一来,在世俗界中足够自保无虞。”
“艾西吧。还来!”杨小海在心里狂喊。
“上次学的慢了点就差点被打死,这次不被扎死才怪!”
杨小海紧忙说道:“祖宗,我资质愚钝,烂泥扶不上墙。您看,就别浪费宝贵的精力了好不?”
“银针过穴,不甚费力。我只是举手之劳。”
“不是,哎,和您明说了吧!我实在是不想学,您能别在我身上瞎耽误工夫么?”
“不行!”
“那,能等我干完活再整么?”
“你有什么活?”
“打水!还有倒垃圾,收水产。您当我是仆人,自然就有仆人要干的活咯。”
“那些不打紧。”
“谁说不打紧了,怎么就不打紧了?别的不说,您不知道,马桶一天不处理可就发酵了啊!那味道嘿,别提多鲜亮了。”
“滚!”
“诶。”
逃也似的奔到大厅,杨小海站在了大门前。刚露出个缝隙,一阵裹挟着湿气的风便钻了进来。被那风一吹,杨小海精神不由一震。还没等他震完,豆大的雨点就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湿身的经历一次就够,杨小海顺着滑动的大门躲了起来。
突然,一只苍白的手臂顺着门缝伸了进来。那手臂杨小海实在是太熟悉了,光从那裸露着的手骨和纠结的肌肉便能确定其身份。
杨小海掏出腰间的“沙鹰”就是一枪:“砰!”
揉揉手腕,杨小海对趴着的“感染者”叹气:“哎,又要搬,真他喵的麻烦。”
雨水不断的冲刷,将没有天灵盖的脑子一点点冲了出来。
不远处的杨小海放目远眺:天地间都是雨水。耳朵里轰隆隆的,整个世界都在咆哮。“好大的雨啊!”
一个不慎,杨小海的正面便被雨水淋湿。摆在外面的铁桶早就接满了水,被雨点冲击着,叮叮咚咚的响个不停。
小土坡白茫茫的一片,雨水将稍远处的风景全都遮住了。但杨小海还是拿起了靠在墙边的m16。在那经典步枪不远处,是一排排贴墙而立的枪械。而在步枪前面,则是品种规格不一的手枪和手雷。
稍远些,还有一摞摞的子弹箱被码的整整齐齐。所有这些,都是杨小海勤劳的见证。所以现在的他才有了懒散的资本。不过,就算再有资本,杨小海也不得不打起了精神。
“昨天开始下的雨,或许一整天都没停吧?”杨小海望着天上的瓢泼大雨暗自揣度着。更加昏沉的天空宣示着这次降雨的规模和强度。强降雨裹挟着泥沙和草木,在小山坡下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