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一切顺利。”
两个人坐到沙发前，悦薇重新把电视机的声音调大。
她从茶几底下抽出自己的卜卦签，又抽出一张眉头有痣的女孩的照片。
这时候电视机里正好播放着一则新闻：“近日，一位二十岁花季少女离奇失踪，家人遍寻全城，始终找不到女孩的踪迹，女孩身高165，五官端正，眉头有一颗痣，若有知情人士见到此女，请尽快与她父母联系......”
电视镜头播放起女孩的照片，和悦薇手中拿着女孩照片一模一样。
悦薇微微抬起头来，用一种冰冷的、审视的目光看像电视机的女孩，而唐厉则望着她，眼神里带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和缠绵。等悦薇收回视线，望向他的时候，他的眼神又立刻变得冰冷起来。
悦薇悠悠的呼出一口气：“......就快结束了。”
唐厉沉默。
悦薇从沙发底下抽出一个包裹很严实的黑色塑料袋给唐厉，“东西拿好，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这里了。”
唐厉依旧沉默着接过塑料袋，悦薇的手正要松开，唐厉却突然紧紧握了上去。
两个人的目光相对，凝神相望。
悦薇率先眼神闪躲着避开。
“最后一次，给我算一卦吧。”
“我这些把戏都是骗人的，你知道的啊。”
他定定的凝视她：“信则有，不信则无。”
“......好吧。”悦薇和唐厉重新坐了下来，悦薇晃动竹签，叫唐厉从中抽出一支签来递给她，又问：“你想算什么？”
“生死卦。”
悦薇的手一顿，展开卦签看了看，握着卦签的手控制不出的有些颤抖起来。
唐厉犹豫了一下，将他的手叠了上去。
她的手很凉很冷，他也一样。两个冰冷的人没能相互取暖，反而更加冷了。但唐厉没有松手，就这么紧紧握住。
她抖得更厉害了，全身都在晃动，唐厉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灯光地下露出一张泪流满面的脸。
“是死卦。”她带着无比委屈的哭腔颤抖着开口，泪水缓缓的流淌至嘴角。
“别哭。”他伸手去帮她擦眼泪，从脸颊到嘴角，擦着擦着，眼神落在她的唇角，眼睛里似乎藏着山呼海啸，汹涌澎湃。
他低头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