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圣王妃脉象并无不妥,臣就没有用药。方才臣又给圣王妃诊脉,发现...”
古云珏见太医吞吞吐吐,就赦免他无罪放心大胆地说。
太医这才缓缓继续说道:“几日不见,圣王妃的脉象竟变成了丝脉...”
“丝脉?何意?”古云珏见太医面露恐惧,心里大感不妙。
太医又解释道:“所谓丝脉,意思就是...就是圣王妃眼下阴阳俱衰、气血将枯,气不行,血也不充,脉搏细弱无力,似有似无,如游丝一般,这是...是人之将至的征兆...”
古云珏脸色骤变:“人之将至?太医还请慎言!”
太医见圣王大怒,赶紧下跪俯身继续解释:“圣王英明,臣万万不敢妄言,臣之所言句句属实!”
一旁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古落尘见状,又开始嗷嗷大哭起来,嘴里一直叫着“母妃”。
虽然他没弄明白太医的意思,但见父王如此动怒,就知道事情不妙,母妃肯定出大事了。
紫苏赶紧上前扶住小世子,不停地安抚着。
古云珏向太医下了死命令:“李太医,你听好了,她是君上钦封的圣王妃,是本王未过门的妻子,也是君上君后最疼爱的小世子的母妃,我不管你们太医署用什么法子,都必须将圣王妃治愈。否则,你们太医署等着被连坐吧!”
李太医吓得赶紧伏地大声回道:“是,圣王,臣现在立马回太医署找众太医商量,一定会把圣王妃治愈。”
随后,起身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
古云珏示意古千寒跟上,他要古千寒时刻盯着太医署,让他们一刻都不得怠慢。
此时的古落尘仍在哇哇大哭,满脸绿豆大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眼睛哭得也有些红肿,水汪汪的,煞是可怜。
古云珏上前,将古落尘抱在怀中,脸上满是心疼。
他不停地轻拍古落尘的后背,嘴里还轻声地安慰着:“尘儿,乖,你放心,父王一定不会让你母妃有事的!”
古落尘见父王如此保证,一时忘了哭泣,委屈巴巴地望着古云珏:“父王,你可不许骗我!”
古云珏无奈笑着回道:“尘儿,父王何时有骗过你?”
古落尘轻轻地摇了摇头,随后脸上终于露出了微笑。
“我相信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