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
雨水冲刷着地上的鲜血,疾风行走在着血海中。
“敢问?……”
听见敲门声中年人打开门先是咽了一口唾沫,然后伸出半颗脑袋疑惑地问道。但是这般好久对面的白袍人还没有回应,在想缩回去的时候天上却打了三个惊雷。
“轰隆,轰隆~轰隆!”随着最后一声惊雷的落下屋檐上的瓦砾掉了下一片。
“啊!”在这诡异的气氛之下这瓦砾使得中年人好比惊弓之鸟,迅速蹲下缩成一团,在没见反应才敢慢慢抬起头看疾风。
“您,您是先生……”好久中年人松了一口气,敞开了大门,“您都好久没来了,恕在下眼拙。”中年人行礼致歉,随后走到桌上拿来几颗人头:“您也是行里的人了,看看是不是您要的。”
“嗯?”疾风指着中间那颗人头看了中年人一眼,中年人畏畏缩缩,犹豫再三,“我也不瞒您,这两人是外地来的,不知道规矩——我这留的名字是廉州。”
“写。”
“写?是是是!”中年人敲了敲自己的脑门,“海族来找过我们,说是这人有用,去追了,您?……”
“写。”
“是是是!”中年人小心翼翼地点着头拿着纸也不管墨是不是冻着在上好的宣纸上写下了杀人的名字。
“我也只是个跑腿的,您要不,去黄泉的总局看看?”中年人低着头不敢看疾风的脸,言语低微,疾风不曾再理这人转身出门。中年人看疾风离去长舒一口气,弓着身子拿着小刀走到桌边割开了一个头颅。这个头颅里面,还有一个头颅!
“殿下委屈您了。”中年人赔笑,将桌子移开,显露出了少年人的身影,“我都按照您的旨意做了,我就是个小卒子,您看?……”
“你个做杀人中介的怎么这么胆小,你为得什么来这趟浑水啊。”少年人起身,看着中年人玩味地笑笑,随后拔出了腰间的利刃切开了桌上的其他头颅,靠近中年人轻声道,“这里,没有藏人了吧?”
“怎么会!怎么会!殿下错怪小人了!小人哪有这胆子啊,不是走投无路谁会做这种勾当啊!”中年人匍匐在地浑身颤抖,那少年看了眼脚边的窝囊废懒得说话,在摇椅上坐下,“你们总局给的下一个目标是谁?”
“回殿下,听说,听说是……”
“说!”
“是是是,是横江皇族的,长公主殿下……”
“哦?长公主?”少年转动手里的佛珠,中年人依旧跪在少年的脚边,少年起身拍了拍手,“把这信寄出去。”
“遵命!”中年人头贴着地瓮声道,少年抖了抖袍子离去,中年人慢慢起身眼眸中闪着奇异的光芒。他抖了抖袍子整理了下服饰拍了拍手,“来人!”
“总管!”一个黑衣人跪在中年人身侧,中年人把少年给的信撕得粉碎飘洒,又从衣兜中拿出一封信,“去,完成它。”
“遵令!”黑衣人褪去,中年人背着手笑着,笑得着空气都停滞了一分,笑得,无比嚣张!
苍云云城
秋风萧瑟,山林里鸟鸣蛙叫,让那深山的竹屋不显孤寂。
竹屋简单,里面却杀机暗藏。
“张丞相。”一个披甲之人对着一个青年行了一礼。青年穿着朴素,手中酒壶乱撒,放荡如狂士。
“李将军来啦?”半晌青年人回神,看着来人微微一笑,左手伸向桌子拿起酒坛子狠狠地灌了一口,在放回时一些酒水洒在了地上,有些溅到了中年人的甲胄上。中年人皱了皱眉,但是没有出声。
“张某放荡惯了,还请见谅。”青年人紧闭的双眸睁开了一只,虽然说的话很是恭敬但是却没有一点该有的行动,依旧是懒洋洋地躺着。
“好了,你也该起来了。”看到中年人表情有所变化那些个躲在暗处的青年只能无奈现身,不然这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天下第一鬼才就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