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锦衣卫也一直帮你,陈雪梨不明白,你还能怀疑我吗?”
“我也没有比雪梨知道得多。”
“提线木偶是你得。我们跟你十九年,尽管身后厂牌不一样,可我们这时候背刺你有什么意义呢。竹羽晨的神躯是自废得,他只要鲸鱼座。陈二挖出来的时候,有你的授意。”
“天尊,我没有怀疑你。我只是觉得,你把竹羽晨和我之间的关系拉得太近了。我想赢,也接受你们的联盟,但我和他之间的亏欠不值得如此,你们给得太多了,我还不起。”
“……,你信我吗。把它给我。”月轮思量,羽翼张开,秋裳停顿,仿佛没有听仔细般,他伸出手在木雕的身上抚摸了几下,凝重与犹豫缓缓释怀,语调柔和:“我相信你。”
“放心,我的诚信无需怀疑。”月轮垂眸,随后缓缓消失于此地,而随着它的振翅,漫天萤火散漫于下方抑郁的空谷,秋裳在这星光中伸出手掌接下了这莫名的宠爱,仅是微笑,风华绝代,却是再难以遮掩。
如果说担忧那是肯定得,竹羽晨的神躯和羽翎的神躯不一样,火痕僵尸可以在神战开启前镇压此界,因为他是血鸦族用信仰凝聚出来的神明,但怀刺那具身躯是真神,是血鸦族的真神,跟慕容曻一样,这两具身躯是灼羽给大小王的筹码;
因为再抽张面具脸说好听是优势,难听点就是弱点。神战之后的天骄无所不能,把命连在一起不公平,而且弊端连带,自我分身同样一条命,如果有人当时把顾年杀了,他这黑衣阎罗也同样殒命。
说起来,顾成朝一直在护她,拿命在护,也确实救了她一命。
但是,你要让我怎么补偿你?
秋裳手掌微微发白。
她每一步都走得不择手段,因为神位是她唯一的活路,当年沦落至此是因为竹羽晨,故而她可以将所有的打击报复都看做理所应当,但她是爱神,终究是心软。
怀刺的存在不公平,为什么他只能死在方漠?
什么流浪,什么不顾一切来救,什么拼死抵抗,明明就是知道自己在灼羽死不掉吧。
少年回到吊床上,明月躺在她的怀里,慕容曻在树上端坐,白裙翩跹,夜色倾城。
“保护好自己,我不想因为你死了。”
“如果不是这该死的王牌,真想把你们这分身吃了,竟然怀疑我不如你。”秋裳睁开眼,模样气鼓鼓得,树上圆月温和有礼,“是,把我和陈二都塞进你里面,免得拖你后腿。”
“哼,你还神躯呢,那虎皮鹦鹉真菜。”明白这神躯得厉害,秋裳没有嘴硬,换了身黑裙。这里是休息区域,不考核存在感,她总归是歇了会。
“他挺好得,不知道是不是缺少情感。羽翎眼中对女子没有概念。”
“他敢,我杀了他!”督主暗恨,转身那白裙,见他微笑沉默不语。
“你和竹羽晨十九年,王牌失眠,他因为对你的承诺,一枚精神烙印都不用,天天被你这小太监往房间里拉,你把他吓坏了。”
“要不是这该死的设定谁想和他有关系!”知道共享记忆,秋裳很是不耐烦,“我的存在感都是因为他掉得!我抽到两厂总督的剧本,一直好好得,这个傻帽凭什么怀疑我是女得!他有没有脑子!”
“所以你就把他打伤,然后跑我这?”慕容曻浅笑,“那黄毛鹦鹉说羽翎计划成为你的影卫,估计他也快猜到自己是王牌,且真身有可能是竹羽晨了,……”
“滚!不可能,这个人脑子有问题!羽翎敢来我就把他煽了!我存在感就百分之五了,我都不敢见人了!”秋裳暴躁,显然最近老失眠。
“看来只能老样子了。”白裙点头。
秋裳一来她就知道自己该出马了,无非是转嫁竹羽晨的记忆,让羽翎回到小王。羽翎不是想做影卫吗,到时候月轮操控黑衣阎罗和小王神躯,对于这种强者而言多线程是基本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