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而然的道，“我相信楚行简。”
万俟谦当即脸色一沉，她跟楚行简又多数熟，这就相信了。
魏行知眸光淡淡，“蒙丹之前对南枭也有想法，按概率上来说，蒙丹好像更可能，不过我总绝的，北疆圣女不同寻常，她可能会拉程皖素一把。”
万俟谦沉着脸道，“那我派人去北疆和蒙丹查一查。”
魏行知看向他，“你为什么不觉得程皖素逃出来以后，是去了西蜀呢？”
万俟谦冷笑一声，“你觉得我很蠢吗？程皖素在西蜀并非是得宠的公主，她在南枭潜伏这么多年，你看玉玲珑对她的态度，就说明这些年在西蜀眼里，程皖素做的根本不算什么，她回到西蜀，不仅不能凭借这些东西而得到什么，反而还会因为事情搞砸了，被西蜀虐待折磨甚至处死。”
算起来，程皖素也算是个可怜人了。
万俟谦又道，“以她行事缜密的风格，绝不会冒这么大的险回西蜀。”
魏行知认同的点了点头，“没错。”
“报——将军。”张超捧着一只信鸽过来，“大人，您让我们每日注意着天上的鸽子，但凡有，一定要射杀下来，末将发现了一只，它腿上果然绑了东西。”
魏行知看了一眼万俟谦，万俟谦点了点头。
她才接过那只信鸽，从脚上把那只竹筒取了下来，里面装着一张细小的纸条，看着平平无奇，然而魏行知简单的浏览了一遍，就看出来……这是他们四个小时候竟然玩的拆字游戏。
“鸽子是哪个方向飞来的？”
“西北方。”张超回道。
魏行知拧眉，西北方，那就一定是周汉了。
万俟谦见她眉头越拧越重，开口问道，“怎么了？”
魏行知把纸条递给他，“信上说，西蜀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批很厉害的武器，让我们小心提防，提早准备。”
万俟谦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信上是打的哑谜。
“周汉？”
魏行知微微点头，“大概率是吧，不过……这番话每个字的韵母连起来，形成了一个囚字，我猜的应该没错，周汉应该被关起来了。”
她头疼的低下头，揉了揉眉心，“我得快点赶到邯郸。”
可是这百万大军，她不能不管。
万俟谦看着她纠结的模样，她不是伟人，无法做到两者兼顾，更无法做到两者取舍。
他一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我有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