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淮隐和蒙丹王子耶律齐讷站在不远处,像围观群众一样悠闲惬意的看戏。
“你觉得她的武功怎么样?”玉淮隐抱臂,斜眸瞥了一眼黑脸的耶律齐讷。
耶律齐讷回看他一眼,神色波动不大,只是目光暗了许多。
“能打的你二哥和本王的人,人仰马翻,抱头鼠窜,你觉得她武功弱吗?”
玉淮隐脸上的笑意隐去了些,有时间,他还真想跟这个女人过两招。
魏行知重罚了程修,也算给了北疆面子,怒哈赤铃转身离开窗口,那曼妙的背影,引得在场的男人遐想无限。
她收起心中的心思,入宫跟万俟谦商议三日后的晚宴事宜。
三天的时间一晃而过,四国使臣在皇城内,安安分分的待着,没再生什么乱子。
程夫人因为儿子被魏行知打了三十大板,心里不顺畅,上魏府闹了两通,可老夫人也不是个好说话的,比程夫人的段位不知高了多少,直接三两句就堵的程夫人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期间,魏行知都未曾出面。
等到晚宴这日,她作为负责皇城安危秩序之人,又作为南枭有史以来唯一一个女官,是肯定要出席的。
魏老将军嫌喧闹,索性就推了,在家里陪老夫人,反正现在在他们眼中,魏行知也是个能独当一面的了。
秦阁老,余尚书,程太傅都按时到了,女眷列作右下侧后排,宫妃列作右侧前排,左侧为使臣空出的位置,另外还有朝臣之位。
魏行知身为首辅,坐到了左侧下首位。
其上,便是皇帝皇后。
太后身子抱恙,推了不出来,万俟宥也不想在这种场合待着。
所以皇室子弟到场的只有万俟长风和万俟瀚,其他的都是外宗亲。
万俟谦坐在高位上,一袭紫金相间,胸口,袖口,下摆皆绣有金龙腾飞的图案,头上戴着紫金冠,上扬的凤眼透着一股青松冷冽感,容貌清俊,气度不凡,只有魏行知知道,他身体状况不容乐观,体内毒素未清,如今这样不过强撑。
他身边隔着一米挨着程皖素,也是一身凤冠霞帔,高贵的不可方物上挑的眼尾,不显得庸俗,反而合着那张端庄的脸,愈发娴淑。
她安安静静的坐在万俟谦身侧,嘴角含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眸光有意无意的往魏行知身上瞟了几眼。
程修被她下令仗打那三十,也是真真切切的打到了她的脸上。
“西蜀二公主,五皇子到。”
随着礼官一声高喝,殿外身着华服的女子傲慢的仰着头,一脚跨过了门槛。
桃红曳地衣裙,大宽袖,齐胸款,容貌上乘,手上,脖颈上,腰上,都戴着价值不菲的珠宝,看起来如开屏的孔雀一般。
玉玲珑本就是皇室中人,穿的华贵无可厚非,但偏偏穿了一件桃红色的衣裳,毕竟年纪摆在那儿了,穿这样稚嫩的颜色,未免小家子气。
果然,殿内有几个有头脸的夫人,不禁眼中露出鄙夷。
紧跟在后面的是玉淮阴,他个子不高,可胜在身上那份从容的态度。
他比之万俟谦还要小上三两岁,可比率先进来的二公主,可要懂事的多。
“西蜀五皇子玉淮阴/二公主玉玲珑拜见南枭皇帝,皇后。”
两人站定脚步后,双手交叉放在肩膀上,超万俟谦行了个西蜀礼节。
魏行知一直看着程皖素,程皖素自从这俩姐弟进来后,神情就紧绷起来。
并且,眼中还透露着一股浓烈的恨意。
恨?
魏行知眼眸微动,听祖母说,五公主玉斐,不受宠,在宫中备受欺凌,该不会就是被这两位欺负的吧?
“赐坐。”万俟谦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