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和是本性朴实憨厚,秦常柏的温和是透着孤高的。
而这个人,他的温和犹如伪装自己的一张皮,虚伪至极。
“周汉,让人暗中调查安王和贤王,三日之内,把他们老底都给我翻出来。”
莫名的,魏行知觉得这是一个变数。
万俟长风和万俟瀚听完说书,一人气宇轩昂,一人手摇折扇,一前一后走出酒楼。
谭襄襄眼中闪过一抹满足,紧接着又溢满失望,她攥了攥掌心,轻叹一口气,恢复了清冷神色,也从西边迈下楼梯。
魏行知收回目光,从吊椅上跳下来,绕过横梁,大步流星的朝秦常辰走过去。
‘啪’的一下,魏行知一巴掌甩在秦常辰肩膀上。
“啊——”秦常辰骤然回神,看着魏行知吊儿郎当的样子,没好气的道,“你怎么在这儿。”
魏行知抱臂靠墙,“小美人都走了,你还看个什么劲儿啊?”
秦常辰脸色一僵,迅速红了个透彻,支支吾吾的道,“我没有,我不是,别胡说。”
魏行知拍了拍他的肩膀,“乖,心悦一个人呢,是没有错的,我不会乱说的。”
秦常辰拍开她的手,“你少来,我给你挡了一刀,你能不能别这么粗鲁的对我。”
“好吧。”魏行知无奈的摇了摇头,“听说,咱俩的婚期要提上日程啊……”
“不行!”秦常辰果断拒绝,他立马捂住伤口,装的一副快死的样子,“好疼,好疼,我这身体,恐怕成不了婚,我可不想让你一成婚就守寡。”
“守寡有什么不好的。”魏行知撇了撇嘴,揪住他的后衣领,稍稍使劲儿,就提溜起来,“行了,本官也答应过你,帮你追喜欢的姑娘,本官身为辅政大臣,怎么会食言而肥呢?”
她提溜着秦常辰的衣领,拖着就走。
“你有话好好说,能不能别动手动脚的。”秦常辰毫无反抗之力,实在是秦家从小就不兴学武,他那两下子花架子,还是为了谭襄襄学的。
魏行知把他按到椅子上,“看在你是我未婚夫的份上,我保证让你把谭姑娘追到手,怎么样?”
秦常辰眼睛亮了亮,又归于黯淡,嘀咕道,“她根本就不认识我,怎么追。”
都怪他年少无知,整日逛花楼斗蛐蛐儿。
谭襄襄对他的印象,或许就仅限于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