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结果的话,那么没人能分辨出这是由不同个体发出。
“阿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说电信号不准确吗?”吴所谓眉头紧皱着发问道。
阿黄也轻轻摇了摇头,又陷入了无尽沉默,如此紧张的场合之中,沉默就仿佛是无形毒药那样,时时刻刻蚕食着内心的那点希望。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阿黄才重新开口了,他声音颤抖着说出了自己的推断:“电信号是个体的标志,这一点绝对没错,可是我们似乎从来没有想过,电信号会不会转移。”
吴所谓一听就明白了问题根源所在,同样也知晓了阿黄的猜测,继而追问道:“你是说这株植物上之所以会出现与白鼠一致的电信号,是因为白鼠身上的电信号转移到了植物身上吗?”
阿黄没有点头,他看着吴所谓点头答道:“转移或许是现在唯一能解释的说法了。”
吴所谓也愣了片刻,突然笑出了声来,他站起身绕了几圈,重新站到阿黄面前说:“阿黄,你别和我开玩笑了,你知不知道有多离谱和扯淡?生物的电信号能转移?你或者干脆告诉我,白鼠死了之后突然灵魂附体到了这一株花上面好了,这样说我多半还能更加接受一些。”
吴所谓又笑着用手拍了拍阿黄的肩膀,他只能用这种方式去掩饰自己的怯懦跟心虚了。
“你没忘为啥选白鼠当实验对象吧?”阿黄的声音再次传出,彻底打破了吴所谓的幻想。
从研究一开始的时候,阿黄就多方寻找过实验材料,各种植物其实是首选,但这些方案没开始多久就被否决了,因为植物的电信号太弱,且不容易被监测。阿黄才换了生命体征更稳定和监测更简便的白鼠,而这些植物也是那时候阿黄实验失败留下来的失败品。
换而言之,阿黄早已经检测过了这株植物的电信号,如果自己非要说实验出了什么大问题,那么结论也非常简单:电信号确实会变化,从植物电信号变成动物电信号,可这样的说法,似乎才更加自欺欺人。
“老大,我想既然从一开始我们决定实验,那不管后续得出什么结论,都应该去虚心接受,而不是疯狂否定才对。”阿黄又往下沉声说着,他的话如同钢钉一样,深深扎到了吴所谓的心中,“电信号虽然不会被改变,可确实是会发生转移,这种本不应该发生在现实世界的反常情况,如今在这个世界里确确实实发生了。”
吴所谓也终于忍不住了,他笑着哽咽质问道:“阿黄,你让我怎么接受这个结果呢?小白鼠是死了,可它的电信号没有消失,却破天荒发生了转移,那我们离奇失踪的亲人,又该怎么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