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西世的事件,导致整个郑家受到了沉重的打击,得到消息来百凤城中求见一面的郑家人无功而返地离开,同时也打听清楚了郑西世因何而惹出的祸端。
郑家财大气粗,为了救出郑西世,可是求了所有能求到的人物,可当人家一听事发在百凤城,而且还是因为冲撞了宸王妃所导致获罪的事,立即全都退还了礼金,将前来相求的人直接“请”了出去。
郑家确实是有能人,此事竟然能求到了京城之中的祁安王之处,他一开始还大包大揽地,说派人前去直接就能将人带回来。
可当听完具体原因后,他猛然从椅中站了起来,指着前来相求的人道:“你个老匹夫,是不是在给本王使坏呢,是看本王这些时候闲了吧,非要给本王找不自在,萧沐庭是你们这些人能挑衅的吗,滚,马上滚,别再让本王看到你,不然,直接砍了你。”
那人都没听明白,就被祁安王的随从给扔出了酒楼的雅室,很是狼狈地离开了。
郑西世在大牢里也是受了不少苦,以往都是他算计别人,诓骗他人的,现在轮到了自己,他叫冤没用,只能为了保全自己,将所有的错处都推在了郑夫人的身上,可他也没有幸免不受皮肉之苦。
而于氏也将一封书信送回到了母家之中,说明了郑西世已经被抓起来的情况,让家中人将被郑西世诓骗、欺诈的罪证整理好,到百凤城中的太守衙门进行鸣冤。
郑家大张旗鼓地求人救郑西世的事,也很快的传播了出去,受到过他欺诈、霸占等一些苦主,也纷纷的拿着相关的证据,前来百凤城太守衙门进行告发。
奕王已经接受了萧沐庭的提议,派人看守着各地所有郑家产业,为了能救人,郑家必需要大量的资金来周转,于是他就拿出自己的商业手段,逛砍价,着实是捡了几个大漏地盘下了不少店铺。
而再挂起的牌匾却是“玲珑锦绣坊”为主的分号铺子。
苏寒坐在于氏的铺子里,笑问道:“嫂嫂,听说你母家的人来了,不知嫂嫂可有安排,如果不想他们去家中
。暂住,也可以在城中再寻一处住所……”
于氏握住了她的手后,很严肃、认真地摇了摇头:“妹妹,想必你兄长也将我原本未出阁时的情况与你说明过的,今日我还能与他们通个气儿地让他们能讨回个公道,已经是我这个当女儿最大限度的帮助了,再让我帮,我也不会帮了,主要是不情愿,对于他们,我恨意比恩情多。”
苏寒能理解她的心情,反握住她的手后,再轻拍了两下:“嫂嫂的心情我明白,有时候这个母家对于我们来说,不但不是亲情所在,可能是让我们一直都想脱离的魔窟,只想着再无瓜葛,妹妹确实是听兄长提到过那么一些,但具体的也不是很了解,但听嫂嫂的这话,也知道了,那是种多么心痛、心寒的经历,妹妹不会强求嫂嫂什么,只凭你高兴就好。”
“你真是个贴心的妹妹,有你这句话,嫂嫂就放心了,谁不想有个温暖的母家,可惜,就是有人没有,对于那所谓的家族温暖,就是一种奢求。”于氏感叹地道。
“嫂嫂不必如此,这就叫苦尽甘来,看看现在,咱们个个过得幸福,不是吗。”苏寒理解她的笑道。
“确实是,对了,你上次给的那个图纸特别的好,我已经做出了一套成衣来,你来看看,有没有需要改动的地方。”于氏拉着她去了制作间。
苏寒笑吟吟地随她前行,在进门时,还回头看了眼这个铺子,大是不算太大的,但因这里工作人员少,显得就很空旷,而且从订单上来看,于氏每天所接的就不少于十单,已经都把交货的时间排到了三个月以后了,她每日做工都会到子时左右,这样下去,真怕她会吃不消。
在看那件样衣时,她问道:“嫂嫂,现在的生意好,你就没打算请几个绣娘来吗,你一个人又是管理,又是制作的,不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