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下来。
“今天把你叫醒,就是要告诉你,你还真有个好儿子,托答,他是真把自己的心头血给你当药引了,而且他心心念念的就是要完成你的夙愿,回归西元,想要实现这个目标,让他上位吧,本王可以帮他,如果是其他人的话,你这虎头军的灭亡,也就到来了,本王不会将你们这个危险,一直放任不管的,两年了,是该我报仇的时候了。”萧沐庭嘲讽地道。
“两年……”葛雷泰格还是没忍住的开口了,可那虚弱的声音,也只有他自己能听到。
葛雷泰格不是个蠢才,一听他提到的这个时限,突然就想到了什么,再无助地闭上了眼:“萧沐庭,你是真有一个好大将呀,段海生!”
萧沐庭再冷哼一声:“当年你设计杀他时,定是没想到这一点,现在是不是很后悔,但可惜,晚了。”
葛雷泰格再睁开眼睛,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凌厉和霸气,更没了威严,只有一片平和:“为何是托答。”
“因为他听话,而且他是个孝顺的儿子,你选人都能选错,也可见你,没什么眼光,不聪明,巴图尔是个勇士不假,可此人狂妄自大,目中无人,这是他招来杀身之祸的原因,原本的棋善也是个不错的,只可惜他太愚忠,全身心的帮着图巴尔,估计到死,他都不会想到,是图巴尔与钨答联手把他算计了,将他的部下给平分了,钨答,嗯,这小子与你当年太像了,你不信任他是对的,可你却没有看好你的天选之子,这小子要是再有个五年,成了气候,还真能让本王挺棘手的,好在,他被送到了本王面的前。”
“钨答……孽畜!”葛雷泰格气愤之时,再喷了一口血来。
第二天,正当钨答得意的听着鲁巴汇报着昨天晚上斩杀了那些长老们的过程时,突然传来了一声号角声,这是只有可汗方可命令吹响的号角,而且是在召集的号角。
他冲出自己的大帐,看向主大帐的方向,隐约地听到了欢呼的声音。
这时看到一个下属从马上跳下来,连滚带爬地冲到他的面前,指着可汗大帐的方向惊慌的道:“大将,不好了,可汗醒了!”
“什么!”钨答心中大惊。
可当他到达主帐时,冲进去就跪在他的脚边,抱着葛雷泰格的腿,大哭了起来:“父汗,你可算是醒了……你可吓死儿子了……”
葛雷泰格一脚踢开他,厉声大喝着:“来人,将钨答绑起来!”
“父汗!这是为何?”钨答大惊,马上跳起来质问道。
“你自己干了什么,还用我来说吗,钨答,在部族之内,残害兄长手足是大罪,你不知道吗!让我怎么饶你!”葛雷泰格大声道。
眼看冲进来的武士就要将他拿下,钨答破釜沉舟,抽出腰间的匕首,上前一步地抵在了葛雷泰格的脖子上,阴阴地道:“父汗,是你做得太绝了,我才是这可汗之位的最佳人选,可无论我做什么,你都看不见,那你就不用再看了,今天只要你死了,这可汗之位依旧是我的,谁不服,就只有死,部族人这么多,还怕被我杀光了吗,我一样可以把部族壮大。”
“你妄想!”葛雷泰格怒声道。
“那就试试喽……”他阴冷地一笑,再怒瞪向举着刀站在那里的武士:“你们现在认我当可汗,可饶你们不死!”
话音一落,他持着匕首的手腕突然就是一疼,手一松,匕首就落地了,他再要搂向葛雷泰格的脖子时,头却晕旋起来,他用力的甩了下头,感觉眼前的事物全都模糊了起来,同时看到从帐门口走进来一个瘦小的人,他抬起手来想问话,却眼前一黑地倒了下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