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一样。”
苏灵沧接过葡萄，疑惑的看向他。
“师妹身上，大都是毓河的味道，呵呵。”章瑜挠挠后脑，尴尬的笑了笑，“自身是那种，像是雨后空气很好闻的清甜味儿？”
苏灵沧闻言，想起老早前，陆久求她时握住她的手，毓河当时还发脾气来着，明月当时也说过，味道。
“苏桃与我有何不同？”
章瑜说，“她给我一种，快要枯竭了的错觉。”
苏灵沧不解，“枯竭？此话怎讲？”
“很难说。”章瑜摇头，“这还是得毓河来说更准确。”
苏灵沧摘下一口葡萄，张嘴吞掉，难得的清闲，倒是有些不习惯了。
章瑜就着她身旁坐下。苏灵沧忽然想到，人可变尸，尸呢？尸可变成人吗？
师兄变成尸，此生将与修仙无缘，师兄平日大大咧咧，但在修练方面，极为勤勉认真。
她起了这心思，但没说出来，没有十足的把握，只是忽起的念头，还是不说为好，以免让师兄难过。
“也不知道云夙师兄把乐曼师姐救回来了没有。”章瑜翘着二郎腿，抬手托腮望向窗外，“师姐向来自傲好胜，若那妖折辱她……”他脸色微微沉下，不再说话。
苏灵沧闻言，不知该说什么是好，“师姐会没事的。”
章瑜眸光一顿，偏过头朝她咧嘴一笑，连忙拍自己嘴，“是师兄胡想，乐曼师姐定会无事。”
苏灵沧再次对上章瑜的眼睛，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四目相对，周边静得能听见楼下的说书声。
章瑜微微失神，在暖阳下，苏灵沧的眼睛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很快他自知失态，起身道：“这些天闷在客栈，都快把我闷出病来，我出去逛逛。”
苏灵沧点头，继续倒了一杯茶细品，“师兄早些回来。”
章瑜笑了笑，“好。”
待章瑜出去后，苏灵沧松了一口气，抿紧唇角，眼底浮起不解。
她怅然若失的放下茶杯，有些苦恼，
师兄是何时对她起了意？
当晚，苏毓河他们三人回来，三人皆是一脸倦意。
苏灵沧支着下巴看他们，“情况如何？”
“好累。”挽月变成小蛇，溜进灵剑里休息。
苏毓河拉开椅子坐下，掠连坐在他旁边，无端让苏灵沧生出儿媳妇见公婆的错觉，她微微蹙眉，没表露出心底忽生的不适感，抿抿嘴，等苏毓河开口。
苏毓河却忽地起身，坐在苏灵沧身侧，歪头靠在她肩膀上，“好在今日我们去了，那群被咬的人，成尸了。”
苏灵沧问：“然后呢？”
“我们忙着控制住他们。”苏毓河说，“那群人都被吓傻了，唐钰去安抚他们，掠连检查过他们伤口，与那日攻击章瑜的僵尸一样，是同一拨僵尸。”
“同一拨僵尸？”苏灵沧沉思，“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尸毒？”
“若是还没尸化的还有机会抢救一下，若是已成僵尸了的，恐怕不行。”苏毓河轻叹，“阿沧，有人在练尸，这京都不太太平。”
“怎么抢救？”苏灵沧不解，“你有办法吗？当时师兄……”
“他当时命悬一线，若不被我咬，他只能变成一具没有灵魂的僵尸。”苏毓河起身，“阿沧介意章瑜是僵尸？”
苏灵沧不太理解苏毓河语气为何忽然重了起来，如实道：“他恢复有血有肉的身躯自然更好。”
苏毓河看起来有些伤心，“你在嫌弃我。”
苏灵沧蹙眉：“？”
苏毓河：“他能保住一条命，与常人无异，能吃能喝能谈笑，你还嫌他是尸身。”说着，起身站在窗前，闷闷道，“你便是嫌弃我们是尸。”
若苏灵沧没有意会错，苏毓河是在自卑？这闹脾气的小样子，倒是让苏灵沧气笑了，“你在扭曲我的意思。”
苏毓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