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同时出现在比试擂台上。
他们狼狈不堪逃离剑灵山,出现在众人面前。
早等徒儿出山的张明徽见他们迟迟没出山,焦急不已,这时陡然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席上。
苏灵沧整整两天都没有休息,这时的精神早已达到极限,到达安全地点,精神松懈,閤眼倒在地上沉沉昏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苏灵沧睁眼,张明徽放下手中的茶,蹲她床前,“徒儿,可有哪儿不适?”
苏灵沧的手指屈着揉太阳穴,“师姐他们还好吗?”
“你师兄还好,就是乐曼……”张明徽叹气,“也不知是被什么妖下咒,时而醒时而昏迷不说,已经发了一宿的高烧,掌门他们正在给她疗伤。”
苏灵沧闻言,眸光一滞,问张明徽,“昆仑派黄枫出山了吗?”
“出了,他师父还给咱们炫耀他好徒儿寻了一把上好灵剑。”张明徽自然留意到苏灵沧神色不对,疑惑道:“你问他做甚?”
“师姐身上的剑伤,便是他所为。”苏灵沧掀被子下床,“不能让他靠近师姐!”
她快步走向乐曼屋子,是空的。
想起张明徽说掌门们在给她疗伤,调头朝别处。
张明徽急匆匆追上苏灵沧,“你那话可是真的?”他细想黄枫那弟子,长得倒是人模人样,“你身体还没恢复过来,这事交给我来就行。”
“师姐进山被猪妖缠住,我们临走之际,我看见猪妖给师姐下了一道咒。”
张明徽闻言,蹙眉沉思,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猪妖给你师姐下了咒?”
苏灵沧点点头,说:“是的,但我还是不太确定,不放心,所以还得去看一眼。”
这可不想被下了禁咒是难解开的,这不是儿戏,耽搁不得,事不宜迟,张明徽带路,领苏灵沧到乐曼修养的地方。
那屋子里站着诸多门派的掌门人,长青山掌门人周裬在给她运功疗伤,一众旁人皆在看着。
但乐曼的情况迟迟不见好转。
苏灵沧与张明徽推门而入,她一步跨上前,捞起乐曼手腕一看,她手腕上果然有了一道图纹,猪头黑纹。
周裬看见,皱眉,“禁咒?”
苏灵沧放下乐曼的手,点头说:“这是剑灵山里的猪妖给师姐下的禁咒。”
众人面面相觑,其中有一长老,不解道:“怎么会这样?剑灵山的妖都古人被封住,按理来说,它们给你们带来的禁咒不该带得出来才是。”
“再者,以你们的能力,遇见的妖的法力应该与你们差不多,这怎么还能给人下禁咒?”
苏灵沧闻言,想起她与林云夙一进剑灵山就遇见了花萼蟒。
很多疑惑还未解开,但现下当务之急是就醒乐曼。
“非也非也。”另一位长老缓缓说,“你们不记得上一届的姑娘找到了那剑了吗?强行拿走那剑不说,还被其他妖魔趁乱偷走,这灵山的生态早已经被破坏。”
提这些陈年旧事,他们陷入片刻沉默。
苏灵沧施法,强行解开那咒,但却无能为力。
张明徽忧心忡忡,问周裬,“这咒掌门解得开吗?”
周裬摇摇头说,“这咒是妖力深厚的下的,我等无能为力,除非寻来一个与他妖力差不多一样的,力量相撞,相相抵消,这或许能解开。”
林云夙破门而进,肩膀站着一头金色羽毛威武雄壮的金雕。
周裬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林云夙半膝跪地,双手抱拳,朝诸位长老自我介绍:“在下天霄派的林云夙。”语落,抬起胳膊,不消片刻金雕在他肩膀上嗷叫一声。
继而身形变小,在他们视线内翱翔。
林云夙:“弟子斗胆,方才听见周掌门的说法,想用我这金雕一试。”
周裬没意见。对他说:“那试一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