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跟楚琛明一起回来？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上次也是和他一趟航班去的澳洲吧？”
余晚自己都还没有发作，厉寒就突然回过头来追问起这个问题。
余晚无声地自嘲一笑。
“现在关心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吗？我累了。”
厉寒知道自己突然吃醋，余晚可能会有些不开心。
所以他已经很努力地在收敛了。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余晚会这样跟自己说话。
厉寒心中顿时一痛，但是他却说不出任何强硬的话来。
只觉得心疼余晚。
“好，那我先带你回去休息。别担心，我带你回家。”
厉寒说完就紧紧握住余晚的手。
一路用最快的速度，打算送余晚先回去休息。
可是余晚除了在机场之外，一路上都没有再主动说过什么话了。
她看似是疲惫地坐在座椅上休息。
其实只是睁着眼睛，无神地看着车窗外的万家灯火。
厉寒当然是理解的，他知道余晚现在肯定很不开心。
想想过往种种，虽然厉寒已经尽量地想要两全了。
但还是觉得有些对不起余晚。
“晚晚你如果心里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跟我说，不能憋在心里，知道吗？”
即便面对着面无表情的余晚，厉寒也是尽量放柔了语气。
只是余晚才刚一回到居住的公寓，就立刻头也不回的往卧室走去了。
厉寒只能快步跟上。
“这一次的确是我的疏忽，我没有想到张锵等人居然敢帮厉皓做事，我一定让他们付出代价！”
厉寒紧张地这么解释着，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余晚。
余晚在自己前面前，就算表现出疏离的时候，也不会是这样面无表情，一句话不说。
这样的余晚，厉寒从来没有见过。
所以如今他也是真的慌了。
感受到厉寒此时的紧张，余晚心中却莫名有些悲凉。
自己能怪厉寒吗？好像也不能。
毕竟他的初衷肯定是好的。
对自己和小希，他一直也是很好的。
而且厉寒之前，肯定也仔细地甄别过张锵等人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中间究竟是哪一步出了差错？
也许现在来质问厉寒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可道理余晚都懂，但是她很难去心平气和地跟厉寒讨论这些事情。
因为她真的很难过。
也许刚开始，自己选择留在厉寒身边就是一个错误。
也许自己就应该像厉老爷子说的那样，要么坐出取舍，要么就选择放弃。
“我知道的，我没有不相信你，我现在只是累了，你先走吧。”
憋了许久之后，余晚终于愿意开口说话了。
只是余晚这样说的时候，依然不愿意抬头跟厉寒直视。
厉寒也发现了。
从余晚回来之后到现在已经快要有一两个小时的时间。
余晚甚至没有抬头正视过自己。
这样的心理落差，让厉寒很是难受。
他当然不会对余晚发脾气，但是他现在很心疼，也很需要余晚。
“这件事情一定有解决的办法。可是我需要你留在我身边，我很需要你。”
厉寒毫不避讳地表达出自己对余晚的在意。
以及告诉余晚，她对自己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余晚抬起头来，总算是愿意跟厉寒直视了。
但是厉寒感觉余晚的眼中，已经失去了光芒，剩下的只有疲惫。
甚至跟自己说话的时候，厉寒在余晚脸上捕捉到了那么一丝，好像是嘲讽的表情。
“所以，我们这样又算什么呢？”
兴许是因为在国外发生了一连串事情，让余晚深刻的意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