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对质，让空气里都似是弥漫着火药味。
余晚更加紧张了起来。
不过到最后，似乎还是厉老爷子先松懈了。
只见他突然笑出了声，笑声却是越加得讽刺。
“我这样做怎么了？只不过是一个综艺而已，朵菲并不能用她创造多少的价值。”
对啊，对于厉老爷子这样的人来说，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综艺。
所以当然没那么重要。
但是对于朵菲来说，不是这样的。
余晚很想将这话说出来，但是此时的局面已经很乱了，她只能尽量保持沉默。
可厉寒此时好像跟余晚心意相通。
表面上是在维护朵菲，但其实是把余晚的心声都说了出来。
“你眼里就只有价值？在我看来，朵菲更适合这个综艺，成芯蕊才是配不上这个价值！”
厉寒对成芯蕊的态度，实在是太差了些。
反观此时面对他的下属，也是他曾经的前女友余晚，厉寒实在是太好了些。
结合刚刚厉皓所说的话，厉老爷子当即变大发雷霆。
“成芯蕊哪里不好？你情愿去找这种名不入流的女人，也不会睁大眼睛好好看看吗！”
厉老爷子的一字字一句句，都实在太伤人了。
余晚没忍住，身子微微一颤。
她也许不是这些豪门大户的千金大小姐，但是她也是清白人家的女儿。
虽然感觉到厉寒还想替自己争辩，自己不该多说。
但余晚不知哪来的勇气，突然抬头直视厉老爷子，适时地站了出来。
“如果这个世界上不是豪门大户的人，这就不算入流的话，那我相信应该没有几个人，能得到您的尊重。”
似乎是没想到余晚居然还敢说话。
厉老爷子冷哼了一声，并没打算搭理她。
“但是我也想告诉你，尊重是互相的。您现在身居高位，所以可以肆无忌惮，但是以后呢？”
余晚这话问得，也有些太直白了些。
厉寒在一旁都不免有些紧张。
即便是他，在面对这个讨人厌的老爷子的时候，也只能将脾气忍了又忍。
很多话都已经到嘴边了，厉寒也只能努力咽下去。
为的就是拿回自己想要的东西！
可是余晚现在居然敢这么勇敢，厉寒看向她的神情顿时有些复杂。
更多的，其实是有些心疼。
“你还没有这个资格来询问我这个问题。”
又听到厉老爷子这样的回答了。
余晚苦笑着摇了摇头，也许自己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作为朵菲的经纪人，我今天也把话放在这儿。你可以帮得了成芯蕊一时，却帮不了她一世。”
余晚打算离开了。
既然这个综艺，她们已经没机会了，那就这样吧。
但是余晚想要告诉厉老爷子的是，自己接受他的挑战。
“但我也会努力向你证明，朵菲就是比成芯蕊优秀，她可以在自己的事业上发光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