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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之后，她放弃了。
“不行，看不出来。”
她脸上的遗憾和懊恼看上去不像作假。
徐慧也对陈浩说：“我们俩看这个就是白费劲，我们也不认识齐文旭的那些朋友。”
陈浩道：“是啊。”他歉意地对贺喻州道：“贺警官，我们不认识画像上这个人，也不认识跟他长得像的人。”
在他们三人凑在一起看画像的时候，贺喻州一直在观察他们，没看出什么问题来。
“不认识就算了。”贺喻州把画像重新收起来。
看来就算继续问也问不出什么，贺喻州站起来告辞。
陈浩挽留他吃了晚饭再走，他婉拒了。
回分局的半道上，贺喻州接到母亲打来的电话，问他：“在忙？”
“这会儿空着。啥事？”
“李阿姨又想给你介绍一个姑娘。”
“我最近没空，在查一个凶杀案，等案子破了再说。”
“等案子破了，还有其他案子。”母亲心里不太满意，忍不住唠叨了几句，“上次相亲你就没去，你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对自己的事一点儿也不上心？成天忙着工作，那工作能给你生儿育女啊？”
贺喻州心中警铃大作，他要是不好好儿应着，老太太不知道要唠叨多久，就哄着说道：“我那是工作耽搁了，下次，下次我肯定去。我保证。”
“你的保证都是不值钱的。算了，我今天也不是想跟你说这件事。”母亲暂时放弃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还记得？”
“什么日子？”贺喻州想了想，今天也不过节啊，也不是老爷子老太太的生日啊，那是什么日子？
老太太叹了口气，“是你姐姐的生日。”
贺喻州一愣，沉默了片刻，以为母亲触景伤情，就劝说了两句。
“我跟你爸倒是没什么，我们就担心小天。今天本来是想让他来家里吃饭的，他说你给他报了补习班，课后作业不少，就不过来了。你最近下班回家了吗？他在你那边住得还习惯吗？”
贺喻州好些天没回家了，办公室就是他半个家，但他可不敢在老太太面前这么说，“我一会儿就回去。”
挂了老太太电话后，贺喻州调转方向，往家赶。
他给法医老杨去了个电话，问道：“我想查两个人的亲子关系，不走正常程序，你给我出个主意，我要怎样才能拿到他们的d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