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汝昌在空语公司楼下待了整整一下午，直到看到那位年轻的孙总下楼驱车离开，他才不动声色的将车辆点火，不紧不慢的跟在了对方车后。
而前方的孙泽终究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尽管天色已不算太早，可属于他的时间才刚刚开始。
所以从空语离开后，他径直就将车开进了躁动酒吧的停车场。因为是熟客，进门他也没客气，就着酒吧震耳欲聋的节奏声，他伸手就便将门边迎客的姑娘搂进了怀里，嘴上也没忘了讨另外一位的便宜。
“晴妹妹今儿又大了哦！”
孙泽一只手挽着怀里姑娘柔软的腰身，另一只手便伸向了眼前雪白的峰峦。
“让我量量看涨了几个杯。”
“讨厌。”
被称做晴妹的姑娘嘻笑着抬手打开孙泽的手腕：“孙哥你净拿我开玩笑。先让小柔陪你，待会儿我这边忙完了就过去。”
孙泽答应一声，末了用力在对方的胸前看了两眼才依依不舍的走向了自己常用的卡座，要不说熟客果然不一样，孙泽人还没到位置，要喝的酒便已经放上了桌。
莫汝昌跟着孙泽便进了躁动酒吧。
门口的晴妹没见过莫汝昌，所以看到独自进来的生面孔，先是蹙眉疑惑了下，接着便笑魇如花的迎了上去。
“大叔一个人？”
晴妹不见外，看到莫汝昌略带老成的脸，到了嘴边的先生自动便换作了大叔。
“要不要给你找个作陪的妹妹？”
“不用。”
莫汝昌扫视了一眼酒吧，在喧闹的人群中找到孙泽的位置后，才接着对晴妹交代。
“给我调杯鸡尾酒，再上个果盘就行。”
“看来大叔这是在等艳遇，那妹妹我就不掺和了。”
晴妹妹笑的一脸暧昧：“先预祝大叔不虚此行哦！”
莫汝昌对着晴妹浅笑了下，便当做了对她这句话的回答。接着他信步走到紧临孙泽卡座的位置，不动声色的便坐了下去。
而他身后的孙泽这会儿正对着怀里的可人儿唾沫横飞。
“你要是问你哥我做的什么买卖，这说出来可就大了。”
孙泽将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
“我做的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买卖。”
“杀人越货啊？你可别吓唬妹妹。”
“看，这就是妹妹你没见识了不是。谁说只有杀人才算消灾的？哥我玩的比那个高端多了，叫断人财路。”
“嗯？不懂。”
“我不说你当然不懂，我说了你不就知道了。”
孙泽说着话也没忘了朝着怀里的粉雕玉琢亲上一口。
“有人出钱给我，让我废掉一个叫明珠的公司财路，要让他们从这城市里彻底消失。按说毁掉一个公司不是什么简单事，可挡不住我这边金主有钱，金钱开路，还有什么事是办不成的？”
“可是我也不能简简单单的就像推倒你一样直接推倒它，我要慢慢来，玩个细水长流，一下子将明珠连根拔起了，金主还会给我钱？所以我要先斩断它的业务，然后吞并它的市场，这样就算明珠倒了金主不再给我钱，明珠的市场也够我舒服几年。看，哥是不是计划的很聪明？”
“对，我孙哥是全世界最聪明的人。”小柔笑的依旧花枝乱颤：“可是你拿钱不做事拖时间，你嘴里的金主能答应？”
“他当然不能答应。”孙泽打开了话匣子，口若悬河。
“所以我每个星期五都得私下跟他见个面说下进展。只不过这个进展快与慢，还不是在于我怎么说？再说了，这种事情本来就见不得光，我步子迈大了扯坏了裆，大家都不好看，你说对不对？”
“是哦。”孙泽的话让小柔愈加合不拢嘴：“扯坏了裆可是要露那个的哦？”
“露什么？你说啊？”
莫汝昌没再接着听下去，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