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念莲灯上写的纸条,念到这条的时候忍不住嘟哝:“好多男人去了外面,都在那边有其他女人了。”
楚少清感动她的认真,轻轻地捏了捏她的鼻尖:“傻瓜,我怎么会有其他女人?还有,我保证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灼华眼眶发酸,也许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如何亲密了。
她别开脸,继续给楚少清念莲灯上的字:“这盏写的是希望夫君来去平安。”
“这盏……这盏是希望夫君能够建功立业,报效国家。”
“嗯……这盏是希望夫君能够心想事成。”
“呐,这盏是希望夫君不管在那里都要平安喜乐。”灼华想起了一句台词:“做人呢,开心最重要了。”
“还有这盏……”
灼华为了想这些祝福真的是想破了脑袋,蔡国庆才三百六十五个祝福,她已经有九百九十九个了。
写到后面为了凑数,她甚至还写了青春永驻、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的贺词。
看到这些,楚少清也是哭笑不得。
亭子里的莲灯是一串一串的,莲灯的四个角用细线绑住,挂在上一盏莲灯的底座上。
这里的莲灯制作手艺明显比河道里的莲灯更加成熟,手艺人灼华对这里的莲灯表示高度满意。
末了,灼华往楚少清的怀里一躺,看着亭子外洋洋洒洒的雪花,心里突然一动:“夫君,我告诉你个秘密好不好?”
楚少清低头,看着她清秀的眉眼,怀里还抱着酒瓶,似乎透过江盈柳这具躯壳,他也能看到她的样子。
“好。”
他的语气太过温柔,灼华知道,她这会儿再不讲就没有机会了。
灼华又喝了口酒,给自己加油打气。
“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呀,但是你那个时候对我真的好冷漠,好几次我都不敢和你讲话。”
楚少清心里痛了一下:“我……那个时候我也不是有意的。”
“我知道,不过没关系。”灼华想起当初的事就想笑:“我记得有一次,我肚子饿了,半夜跑去后厨偷吃东西,结果被你当成贼给抓了。”
提起那事,楚少清也忍不住发笑:“我半夜处理完公务回去,看到鬼鬼祟祟的人影,自然心生提防。”
“不过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个面冷心热的人,还给我下了碗面条。”
其实楚少清就是怕她把厨房给烧了,当时厨子又都已经睡下了,他只能亲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