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热的毛病,再多的就没有了。
“怎么会……”阮红枝一双大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她带着几分哭腔:“只是我医术实在不精,恐误了二少奶奶金贵的玉体所以才会拒绝,二少奶奶何苦不断相逼呢?”
话音未落,楚少清已经推开门走了进来。
灼华:“……”
原来还是个绿茶。
楚少清没听见前面的对话,但是后面阮红枝的话却是听的一清二楚,一进来,由见着她泫然欲泣,我见尤怜的样子,便忍不住皱起眉。
“我能救楚公子,也不过是误打误撞罢了,楚公子吉人自有天相,所以才能化险为夷,转危为安,并非我的功劳。”
“夫君,你来了。”灼华站起身,笑着同楚少清说:“方才我不过是同阮姑娘开个玩笑,没想到阮姑娘还真当真了,夫君你与阮姑娘熟些,你可要帮我解释解释,总不能叫阮姑娘误会。”
楚少清眼神有些晦暗不明:“你们在聊什么?”
此刻他已经脱去了原本的粗布衣裳,重新换上了他自己的衣服。
灼华上前挽住楚少清的胳膊,姿态格外亲昵:“我问阮姑娘能不能给我把个脉,我想着,她既然能治好夫君的伤,那医术肯定十分高明。”
说着,她还有几分委屈:“夫君你也是知道的,我身子不好,所以我就一直想着赶紧把身子养好,免得夫君总是为我担心,兴许是我说话的时候有些唐突了阮姑娘,还希望阮姑娘多多包涵。”
阮红枝眼底还有些红:“红枝不敢。”
楚少清没有从灼华手中将自己的胳膊抽出来,也算给足了她面子:“盈柳心直口快,但没什么恶意,若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望阮姑娘不要见怪。”
阮红枝咬了咬嘴唇:“红枝能进到楚府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怎敢责怪二少奶奶,只是红枝学艺不精,二少奶奶身边又有太医环伺,红枝不敢争锋。”
“怎么会。”灼华笑道:“你是我夫君的救命恩人,自然是我们府上的贵宾,对了夫君,我安排红枝姑娘住在灵藻堂,你觉得如何呀?”
“这种事你决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