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得赶紧去找老婆子劝道劝道。”
魏老头心底七上八下,怪不得女婿这段时日不怎么往家里跑了。
原来闺女出了这一茬。
瞬间想明白了这个理,他起身往郊区的庄子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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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人,你看咱家崽子长得不错吧,个头都比别家大呢,我寻了好几家,瞅着都比咱家的小。”
单婆子满脸自豪道,放眼十里八村就她家的牛,一窝生了三只,而且个头还是最大的。
自打年前闹了禽流感,柱子便格外注意这批牲畜,怕染了病可不好。
“可不,我还想问问单婶子家,平日里喂牛的时候,可是又什么秘诀?”打从他晓得单家开始,还是上批家禽的鸡鸭了。
几乎所有镇子村子养了鸡鸭兔的家庭,无一幸免禽流感,唯有单婶子家的家禽还是好好的。原以为只是运气,如今看来不是了。
“害,哪是什么秘诀,是我那侄女能干,凡是都亲力亲为的,这不咱家的家禽啊牲畜啊都是她在操持,老婆子我其实不懂呢。”
提及侄女,她甚是自豪,就是命苦了些。
“能否引荐一下单婶子的侄女,若是能造福幽州百姓,也是行善一大事。”
张柱子问的情真意切,确实想见见这人,也省了往后担心受怕的心。
“偶哟不巧,咱那侄女一直在寻亲,每隔上一阵便要出趟院门,前几日刚走,估计又得小半月才回。”
能得张大人的青睐,单婆子也甚是意外,不禁遗憾啊,这侄女啥时候走不好,偏偏这节骨眼走了,若是知道张大人要来,她死活不让侄女出去寻什么亲。
她家里人都死绝了,有什么还只得挂念的,为一个生死不明的男人,耽搁了好几年说亲的年纪。
若是这次得张大人赏识,说不定这亲事好张罗些。
想着这些她更是惆怅了。
张柱子见着跟前的婆子明明上一秒还满脸笑容,莫名其妙又跨下了脸,貌似他没有说什么吧。
“那不怕,只要人还能回来就成,倒是单婶子传个信。”
“若是这法子可行,到时少不了赏银的。”
他特意加重了后面这句话,怕这家人藏着掖着可不好,万一以为交出了法子,对她家牲畜家禽受影响了可不好。
“害,张大人说哪里话,回头我侄女回来了,我定来传个话,赏不赏银的无所谓。”
张柱子巡视完了整个镇子,便往最远的北镇去。
入秋的秋收,正是北镇大力丰收的时候。
今年幽州所有的农作物都比去年年产高了不少,很是欣慰,至少姐夫走了后,这近一年在他的管辖内,终于有了不少成果。
虽没有鸡嵩那边明显,但这些产业是根本支援。
相信在过个两年,大允哪怕再遇上天灾,也能顶上几年。
“张大人,这次收割的稻谷比上批高了一层呢。”
听着下头的管事禀报着这事,心头虽然知道但亲耳听着又是另一回事了。
“老规矩,运一批到青山粮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