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果一个人将一阶技能进化到二阶技能，被另一个人杀死后，是不是会掉落低阶的技能卷轴？
玲珑当时的回答让他无比满意。
单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脖子上的细线绷紧了，鲜血开始流出。他看着跪在地上，一脸绝望的康荣，“所长，对不起。不过如你所见……这个敌人，已经不是我能对付的了。”
康荣没有回答。他只是看着地面，仿佛被惊呆了，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幽灵。
见状，单离又叹了口气，一脸诚恳的看着白泽，“今晚，所有的一切恐怕都会落入你手中……我不求你放过我，但希望你能放过我的家人。”
白泽眯了眯眼，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冷，道：“当你为了消除不安而派出刺客去杀人的时候，你关心过那些受害者的家人吗？嗯？今晚，如果不是我们有自保能力，一个无辜的10岁女孩，可能会因为你的自私而死……你觉得你有权利要求什么吗？”
嗖！嗖！嗖！
念头一动，血丝漫天飞舞，数十道血丝围绕在单离的身上。
“呃……”单离脸色微微一变，全身的血液开始涌出，因为血丝太细太硬，接触的时候皮肉都瞬间被割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