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铖,还告诉他:“不过夙清然这个人烦得紧,她盯得又盯得紧,若是不找个法子先将她给累趴下,肯定要一直黏着你。”
至于夙宸烨,这个人独孤倾儿原来也是计划找个机会将人给甩开的,结果还没等她动手,自己就先走了。
到是省了她的事。
如今两人都不在身边,独孤倾儿就可以安心地带着夙煜铖去见水月师太了。
夙煜铖听着独孤倾儿的话,下意识地看了眼独孤倾儿。
所以,现在在独孤倾儿的安排里,自己已经跟她是同道中人了吗?
甚至都不用问问自己的意见,就将自己安排进她的生活中。
夙煜铖一想到这里,嘴角就忍不住地往上勾。
而走在前面的独孤倾儿完全没有这个觉悟。
她只是下意识地觉得,有夙煜铖在她会很安全,而且也不用担心夙宸烨或者夙清然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而且她也信任夙煜铖,这才带上他一起。
说到底,独孤倾儿到底是没有意识到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但夙煜铖觉得问题不大,之后再抽些时间引导引导便是。
两人很快与秋白汇合,在秋白的带领下走过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来到后山一处极不起眼的小茅屋处,秋白在门口停下,道:“此处便是水月师太的清修之处,两位贵客请自行入内,贫尼在此等候。”
“多谢师太带路。”独孤倾儿还了礼,跟夙煜铖对视一眼,两人先后走进院子里。
迈上台阶,独孤倾儿上前伸手轻扣门扉:“请问水月师太可在?小女子靖安王之女独孤倾儿携淮王殿下特来拜访,还请师太赐见。”
她声音落下,里面传来阵阵和缓的脚步声。
片刻后,紧闭的竹门“吱呀”一声,被人从里面打开了,一张布满皱纹的面容出现在独孤倾儿面前。
来人抬起眼皮,和善的眸子落在独孤倾儿身上,她打量片刻后,又看了夙煜铖一眼,然后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不知两位贵客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恕罪。”说罢,她侧开侧让开门,做出一个请的手势,“两位贵客里面请坐。”
“多谢师太。”独孤倾儿与夙煜铖跟着水月进了竹屋。
竹屋里布置简陋,比起泗水庵里方丈中的布置还要简陋,除了必要的生活用具外,就只有几卷经书与一盏油灯。
水月将人请进来,煮了茶。
“山中不便,也没有什么好招待两位的,只有一盏粗茶,还请两位贵人不要嫌弃。”水月师太声音轻缓,透着一股经历世事的沧桑与沉静。
独孤倾儿接过茶道了谢,道:“之前我已与秋白师太道明了来意,想从师太这里打听些关于家父家母的事情,不知水月师太可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