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走吧。”
领着的衙役低喝一声:“都闭嘴。”然后走到顾杨面前,道,“这人是你杀的?”
“不、不是的。”顾杨脸色发白眼睛发直,急切地辩解道,“我没杀人,我就是推了他一下,我根本就没杀人。”
一旁跟着的小厮也道:“正是,这位大人别错怪了好人,我们顾公子只是轻轻地推了他一下,怎么可能就杀人了呢。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衙役闻言,心道:推都推了,还能有误会?
有误会也得到大堂上说去。
衙役一挥手,几个捕快蜂拥而入,不由分说地抓住顾杨将人锁了起来。
“还有这几个,一并带走,其他人皆跟着本差到衙门里录下口供,之后方可离开。还有这尸体,一并带走。”衙役不顾顾杨的挣扎,押着人径直往衙门带。
不过片刻,刚才还热闹得紧的大堂,瞬间冷确下来。
等所有人都离开之后,二楼一处雅间的窗户被人从里面推开,从窗户外还能看到里面一片清醒,毫无醉意的独孤倾儿跟夙煜铖。
当初离京不多时,独孤倾儿就接到了夙煜铖的消息,也是到了那时,她方才知道,之前夙煜铖之所以没有来送她,是因为他当时正在宫中领职。而之后她在路上看到的那队锦衣卫,也正是奉了夙煜铖的命令前来锦州的。
夙煜铖本来想与她汇合,但当时顾杨在,如果让夙煜铖来的话不方便,独孤倾儿便让人与夙煜铖去信,让他暗中跟着并且盯着顾杨,在必要的时候,顺便帮她拖住顾杨。
这才有了今日这番场面。
独孤倾儿手里端着茶杯,看着楼下被衙役押着的顾杨,笑着侧头对夙煜铖道:“皇叔,这顾杨也不是傻的,这等手段只怕也关他不了多久吧。”
夙煜铖闻言放下茶杯,道:“倾儿的本意不就是只打算关他一段时间么?”
这话倒是不错。
独孤倾儿闻言笑了笑。
“倾儿,你让我布下此局,到底是想做什么。”夙煜铖问。
之前独孤倾儿在桐州时,他也在桐州,他只知道独孤倾儿在暗中探查些什么,但他什么都没有问,只是让人替她将跟在身后的尾巴处理干净,而独孤倾儿想要调查的事,他却只字不提。
今日看着独孤倾儿将顾杨送入牢中,夙煜铖就忍不住问了。
独孤倾儿轻笑道:“倒也没什么,就是最近想调查一些事情,但顾杨在身边颇有些麻烦,所以得先将他处理掉。至于具体是什么,等之后时机到了,倾儿再告诉皇叔不迟。”
既然独孤倾儿都这么说了,夙煜铖自然不好再问。
恰在此时,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独孤倾儿道了声:“进。”门便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满脸堆着笑,吊儿郎当的青年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挥着手上的人皮面具笑着对夙煜铖道:“殿下,已经安排妥当了,那顾杨不关他个一月两月的,是绝对出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