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还是真的是时总出的手呢?”段芳芳似乎没想听他的回答,自言自语道:“那肯定是时总了,没想到时总年纪不大,做事还算是果决有主意。”
“当然有主意。”他突然接了话,随后又低语道:“要不然也不可能回国这么多天,也没遇见过。”
“什么?”她没听清后半句,周以绥敛起神色,“没什么。”
拿着剧本起身就走,空留一脸懵的段芳芳,她扯着嘴角,啧啧道:“原本这么沉稳的人居然不淡定了,真是神奇。”
太阳西沉,空荡荡的地下停车场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时蕴坐进车里,看着后视镜里的自己,眼前有了淡淡的青黑。
前几个月一直忙着整顿忱远,伴着星星入梦,伴着星星睁眼,自然醒都觉得奢侈。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时蕴连眼都没睁地摸索着手机点了接通键,商阳字正腔圆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你再说一遍。”她刚才脑袋确实有些疼,精神不太集中,没注意他的话。
商阳重复道:“乔羡林不想换公司,我觉得他是想让我们加报酬。”
“这么热爱他老东家?”时蕴低笑,“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让他就在安娱静静等待着下一次爆火的机会吧。”
“啊?”商阳以为时蕴还会适当地加一下报酬,没想到直接不要了。
时蕴有些不满,“我不是说过吗?如果他的个人价值比不上我们要付出的代价,那就不要了。”
说是说过,但是谁知道你真是这么想的。
“还有事吗?”她启动车子,在商阳说完没别的事之后启动,刚走出不到半米,前面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女人骨瘦嶙峋,散落的头发彰显着她此刻的狼狈。
时蕴细细观察了番,才认出那是才几天不见的安冉。
她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嘲笑,努力听着她鬼哭狼嚎的声音。
“时蕴,你给我下来!”安冉气急败坏的声音穿过车窗,极其狰狞。
“哦是你啊!”时蕴勾着笑,“怎么了?”
“你说怎么?”安冉冷笑,“我真想不到忱远集团会落到你这样的人手里。”
时蕴淡笑,手边的车窗打开,丝毫不畏惧安冉的目光,“我也没想到。”
她顿了下,继续挑衅道,“原以为安娱是个可敬的对手,没想到这么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