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他朝刚才领时蕴过来的人说道,就这样,时蕴被迷迷糊糊带开了。
见时蕴离开的有些远了,时颂文缓缓开口,“周以绥呢?”
“被拦在外面了。”助理说道,有些迟疑,“如果周以绥进来了呢?”
“那也是最好不过了。”时颂文扯着嘴角,“你觉得许景之能容忍周以绥大闹宴厅吗?如果这样,不光是他,就连裴听都得被赶去梅市。”
向他们这样的人,居然还妄想在他的头上动土,简直痴心。
灯光遍布整个会场,台上灯光打下,板正贴身的西装衬托出他的矜贵,金丝眼眶在追光灯的照射下闪着光,他还未跌入神坛,依旧可以趾高气昂地站在所有人都要仰视的地方。
时蕴在后面看着,嘴角带着讥笑,放在门框上的手暗自发力,不知道几年后他是不是还会这样骄傲自大?
她居然有些期待呢。
脑海里突然闪过周以绥的脸,时蕴有些想他,刚想找出手机给他打个电话时,她突然想起来手机被身后的人收起来放到了休息室。
正当她走神的时候,时颂文站在了台上,灯光追着他,照在他英俊的脸上。
“感谢大家来参加我女儿时蕴的婚礼,先在这里谢谢大家了。”
场下的人为了能在时颂文面前刷上脸,力气超大地鼓着掌,时颂文却连睨都不睨他们一眼,朝时蕴的方向看过来,时蕴嗤笑,却也配合着走下台阶。
时蕴长得很好看,是那种见过之后就会让人冷吸一口气的模样。
原来还带着娃娃脸,在正阳镇生活了一段时间,她像是脱胎换骨般,脸上线条优越顺畅,只要不说话,高冷疏离就是别人对她的评价。
时蕴站在时颂文的旁边,像个被人观赏的艺术品,只不过她没有价值。
“许叔叔?”她低声惊讶道,旁边还坐着一脸忧愁的裴听。
许景之冲她点了下头,总觉得他看过来的眼神和嘴角噙着的那一抹笑有些问题。
还没等她说话,旁边的时颂文又说了几个事情,最后顿了下,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要跟大家分享一下。”
时蕴脸色开始变得有些微妙,直觉告诉她快跑。
她看着时颂文和许景之有默契的一笑,那一瞬间,她心提了起来。
就在这时,时颂文的声音传过来:“我女儿跟景之家的儿子许也不日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