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层皮。不怕么?怕的话,现在反悔还有机会。”
“区区小喽啰,也想拿那些东西唬住我?你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我自是没在怕的!”男人挣扎着,狠狠瞪着南宫丞放出一句狠话来。
南宫丞也不恼,仍旧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好,既然你不肯说,那就要看看你这副骨头究竟有多硬了。”
只见南宫丞招了招手,其中一名紫卫就搬出了一盆燃得十分旺盛的炭盆,不远不近的,就置在男人身前的不远处,他甚至可以感受到炭盆里冒出的热气扑在自己的身上。
南宫丞则亲自从桌案上选了两把烙铁,然后当着男人的面放进了炭盆之中。
烙铁方一放进炭盆里,便有噼啪四散的火星子四散开来,光是听着那声音,仿佛就能让人感觉到疼意。
“你的本事就这些吗?像你这般的烙铁,早已在我身上不知留下过多少印记了,我岂会怕了你?”男人看着烙铁渐渐被烧红,似乎为了壮胆一般,对着南宫丞破口大骂。
“你急什么?”南宫丞只是轻飘飘地落下这样的一句话,让那男人颇有一种一拳砸在棉花上的感觉。
其实南宫丞并不准备用烙铁烫在男人的身上,他让紫卫搬出炭盆,就是为了给他造成精神压力,让他开始惧怕而已。
而南宫丞真正要做的,看似温和,实则杀伤力更甚。
南宫丞招了招手,示意两名紫卫上前来,将那男人搬挪到已经搭架好的铁板上,然后重新把他的手脚绑缚在上,再将他的双眼给蒙住,蒙到看不见任何一丝的光亮。
做好这一切之后,紫卫退回到一侧,南宫丞亲自走上前去,将悬在男人头上的一个银盆调整好方位,让银盆上的一个小漏洞对准男人的额头。
正因有漏洞,便会有源源不断的水珠从银盆上漏出来,然后一滴一滴低落在男人的额头上。
男人赫然察觉到水滴滴落在额头上,却并未感觉身上有何疼痛,便大放厥词,“有本事就杀我剐我,区区水滴,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