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拉住他,“不是,上回也是你误会了。我是看到胡街里的病人们好不可怜,才忍不住流泪的。”
颖王轻轻替她拭去泪水,“醉儿,你总是这样善良。不要难过了,父皇会想办法帮他们的,你手无缚鸡之力,进去也是枉然。”
南宫丞这样说,颖王竟然也这样说,难道白晚舟就难么能干?楚醉云不由掐紧拳头,“够了!”
颖王怔了怔,与她自幼相处,她从来都软得像一根羽毛,娇得像一片柳叶,从未见过她这样声色俱厉。
见颖王一副吓到了的模样,楚醉云舒展眉头,淡淡一笑,柔声道,“我还不是为了你?”
颖王满脸迷惘,“为了我?”
“七弟妹进来风头正劲,救了母后和皇祖母,现在又救了八弟,父皇还允她到胡街救那些染病的百姓,假以时日,这些百姓病愈,淮王府的声誉怕是要空前绝后。”
颖王憨厚的笑了笑,“那也是她应得的呀,治愈天花,在东秦是前无古人的。”
楚醉云每每看到他这副与世无争的模样就忍不住来气,但她从不会表现在面上,只是严肃道,“储君之位尚虚席以待,诸位皇兄皇帝各个摩拳擦掌,揽权的揽权,博名的博名,星哥,你当真没有半点想法?”
颖王连忙堵住了楚醉云的嘴巴,“醉儿,这话不得胡说!父皇正值壮年,还有千秋万岁呢!”
楚醉云懊恼的扒开了他的手,“已经有多位众臣联名请父皇立储了,储君一日不立,朝堂一日不稳,这事儿父皇早就提上日程了,只是在考察大家罢了!”
颖王垂了眼眸,“就算如此,就让父皇慢慢考察好了,他相中了谁就选谁,你焦着这些做什么?”
楚醉云再好的性子,也受不了颖王这锅煮不开的温吞水了,“你说我焦这些做什么?自古新帝登基,最先整的就是前朝老臣和兄弟手足,你不去争,将来就只能挨打!我父亲与外祖,一个是护国大将军,一个是摄政王,南母妃更是太后亲侄女,你不为你自己,为了这些人的荣光,也该去博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