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本一藤也在旁边直点头,显然同意他的这个说法。
陈广生早就料到,他们会有此一问,继续道。
“按照正常情况而言,肯定不会,但问题就是,他们在投资这个项目前,公司里就有人反对。
特别是万通那边,是我岳父力排众议,给强行定下来的,可想而知,现在我们自己又不争气。
那些原来就反对的人,一定会以此大做章,如果我岳父继续施加强硬手段。
对他们公司,也会造成很大的不利影响,所以这回是什么结果,我也不敢说了。”
陈广生这番话,说的情真意切,而且和宫本一藤他们,掌握的情况如出一辙。
因此这话,在他看来还是非常有可信度的。
宫本一藤悄悄的,给金润桥打了一个眼色。
金润桥马上把椅子,往陈广生这挪了挪,极为严肃的问道。
“陈董,万一最坏的情况发生了,万通和恒基方面撤资,你们要面临多大的资金缺口?”
陈广生看了他一眼,竖起了两根手指。
“至少二十个亿。”
“二十个亿?这么多?陈董,你这次玩的可太大了啊,这么大的缺口,如果他们撤了,你想要找补回来,怕是难如登天啊。”
“我知道,可眼下开弓没有回头箭,如果没有这么多钱,我们这个项目就会黄掉。
按照我们和七二区签订的合同,到时要赔的钱,只怕比这还要多,所以如论如何,就算是要饭,我也要把这钱要来。”
金润桥啧啧两声,不再说话了。
宫本一藤这时突然发笑。
当陈广生不解的看过去时,正好听到了他的话。
“陈董说笑了,就算是二十个亿,又怎么可能难的倒陈董,谁不知道陈董神通广大,朋友多,人脉广。
想要把这二十亿填上,那不简单嘛,而且七二区这边,又真敢和陈董你叫板?”
宫本一藤这话,目的非常明显,而且也有那么几分道理。
不错,就凭陈广生是卢振山干儿子,和钱家的钱少军是把兄弟,加上京城那么多的公子哥,都是他朋友。
按理说,七二区这边,是绝对不敢得罪他的,而且有这么多关系,凑齐二十亿,本来就不是什么难事。
陈广生却一骨碌站了起来,将金润桥和宫本一藤,都给吓了一跳。
只见陈广生,表情非常严肃的,看着宫本一藤。
“宫本先生,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陈广生堂堂正正,就算要筹钱,也一定不会麻烦我干爸他们。
他们也绝不会因为我,而做违反组织原则的事,还请宫本先生,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
宫本一藤愣了下,赶紧道歉。
“对对对,我说错了话,陈董不要见怪,我自罚三杯。”
说完,宫本一藤连喝了三杯白酒,虽然不多,但也烧的他直咧嘴。
“宫本先生,金总,今天这顿饭,咱们就吃到这吧,我还有些事,就先走一步了。”陈广生也喝了一杯,然后拿起衣服辞行。
“陈董慢走,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知会一声就行。”
陈广生微微一点头,就离开了包厢。
“切,装什么清高,他妈的,要不是靠着你那些关系,你他妈能有今天?”
陈广生走了后,金润桥极为不满的,对着门口骂了两声。
他现在,是怎么看陈广生都不顺眼,觉的他很装。
刚才那话说的那叫一个漂亮,什么不违反组织原则,呸,在他看来纯属胡扯八道。
华国是人情关系国家,不管是经商还是当官,或者是老百姓生活的方方面面,总是绕不开这些。
因此陈广生的那种行为,在他看来,是典型的,当了biao子还要立牌坊。
“润桥君,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其实陈广生越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