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只怕没这么容易,如果我们和陈广生,在南谯那搞了码头,以曲家的行事作风,一定会压迫那边,这样一来,合作恐怕是进行不下去。
再者,有朝一日我们去了内地,曲家定会将我们看成叛徒,那时估计会对南谯的这两个码头下手,而我们和陈广生的关系,瞬间就会破裂。
弄不好,他将此事怪罪到我们头上,双方还会交恶。”
听到李林的这番话,李德福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你长大了,不错,能考虑到这些,说明你已经成熟了,但这件事不应该我们去操心,陈广生既然亲自,对我发出了邀请。
说明对码头这件事,就是志在必得,到时我们将情况如实相告,他会有办法的。”
就凭宗万基的关系,陈广生也有和曲家一谈的资本。
李林想想也是,反正这件事,他们始终起到的,只是个穿针引线的作用,最终还得陈广生去和曲家那边谈。
不出陈广生的意料,当方立国和那些人说,他们的场子,以后不准再有哪些肮脏交易后,顿时引起了很多人反弹。
特别是那些老大,更是放出话来,这个地盘,虽然是东兴集团输给三元帮的,但那里也是大家吃饭的地方。
如果三元帮真敢做的这么绝,砸大家伙儿的饭碗,那就别怪他们不客气。
“老大,这群人不知天高地厚,敢和我们叫板,我看直接给他们来个痛快,让他们瞧瞧,这南谯到底谁说了算。”
方立国在电话中,语气有些激动的和陈广生说。
有些话他还没告诉陈广生,那些人骂的非常难听,甚至还有人放出话,要来做了陈广生。
这种鸟气,方立国哪里忍的了。
他虽然不敢和东兴集团硬碰硬,可南谯的这些所谓老大,无非就是就纠集个百来号人,打着社团的旗号,干些偷嫖赌吸的勾当。
真要是干起来,方立国可一点不怕他们,他们三元帮有大几百的弟兄,实力雄厚,一口气将这些人打服了,比什么都有效。
“不能这么硬来,这些人虽然都是些土鸡瓦狗,但真要联合到一起,双方拼起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这些人总该有个头头。
你查清楚是谁了吗?”
俗话说捉贼拿赃,擒贼擒王,只要将那一两个,闹的最凶的,或者是那一片最有威望的个把人,狠狠收拾下,剩下的那些也就不敢硬来了。
“有两个,一个是外号红花姐的老妈子,还有个是大嘴飞。”
“这两人什么来路?竟然叫这么凶,想必有点依仗吧。”
陈广生点了根烟,接着问道。
“老板,这个红花姐,是南谯最有名的老妈子,手底下控制着几百个小姐,在那片相当有名,她全名叫王红花。
年轻时跟过当时东兴社老大潘家杨,潘家杨死了后,又成了廖星的姘头,这女人很有手段,这些年用赚到的钱,以及她带的那些小姐。
织下了一张很大的关系网,她这次闹这么凶,背后肯定有廖星的指使。”
“那个大嘴飞呢?”
陈广生接着问。
“大嘴飞叫李飞,他父亲叫李浩,以前是跛豪手下的人物,跛豪蹲大狱后,他老爸也死了。
李飞就逃亡了金三角一带,在那找了个老大,八年前回到南谯,做起了bai粉,手下人虽然不多,但个个都是亡命之徒。
此人早就想挑了东兴集团,在南谯的势力中,是个野心勃勃的人。”方立国对这两人的情况,了如指掌。
听完了后,陈广生的眉头,已经紧紧拧成了一团。
他虽然事先就想到,南谯的情况很复杂,但也没料到,竟然复杂到这种程度。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如果他们真要来硬的,就算能压住他们,也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这在陈广生看来,是完全不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