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自己儿子几斤几两,他心里是有数的。
这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陈广生扶着喝多的陈长强回屋,帮他洗脸洗脚,伺候睡觉后,自己才洗漱休息。
第二天中午,小堂他们也赶来了,同行的还有三贫道长和马来福。
他们今年,都在陈广生家过年。
一些日子不见,小堂看上去更帅了,过了年,他的和小英也就成年,小英也将在今年六月份,正式参加高考。
对于这个,陈广生到是不担心,小英的成绩,从高二开始,就已经稳居全校第一的宝座,甚至在今年的模拟考试中。
还考了全县第一的好成绩。
他们兄妹两个,正在和陈长强说话,而陈广生则把三贫道长叫了出来,和他说了下,关于药方改良的事。
起初,陈广生还担心,老道会不会因为,他的这个擅自决定而生气。
可最后事实证明,是陈广生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老道的原话是这样的。
“药的意义,就是在于治病救人,如果能够通过茶叶,造福更多的人,这是一件好事。”
所以他很痛快的答应了,帮陈广生改良这个药方。
“三贫前辈,这段时间小堂跟着您,可谓是走南闯北了,他现在的本事学的如何了?”
陈广生只有和老道在一起,才能真正的无拘无束,得到完全放松。
老道呵呵一笑。
“我挑的弟子还能差吗?顶多三年,这孩子就能出师了,我主要带他,去拜访了一些故人之后,我李长风收弟子了,总得让他们看看。”
三贫老道说道小堂,眼中的满意之色尽显,能在晚年,得到这么一个,天赋和品性俱佳的弟子,将本事倾囊相授,他就再也没有遗憾了。
这些事说完后,陈广生又和他提了下,宗家的那个事。
当初陈广生能在铟的事情上,那么完美的胜出,和宗家借的那一个亿不无关系。
而且他们在港城帮了三元帮,还有他们的那个娱乐公司很多,所以于情于理,陈广生都该问下三贫老道的意见。
老道听完后,也不回答,只是似笑非笑的盯着陈广生看。
这种目光,让陈广生感到浑身不自在,赶紧摆手解释。
“三贫前辈,我对天发誓,我真没答应过他们,只是他们通过慕容会长,三番五次的找我说这个事。
加上对我有些恩情,所以我才帮他们问下,如果您不想去,我立刻就去回绝他们。”
陈广生说话是真是假,老道一眼就能分辨出来,挥了挥手笑道。
“别那么紧张,两个月后,我去一趟港城,正好要带小堂去那见个老友,就是不知道他死了没。”
说起这个时,以老道的性格,眼中竟然流露出了一丝思念。
这让陈广生感到非常好奇。
“三贫前辈,您都一百二十多岁了,莫非除了您之外,还有和您岁数差不多的人活着?”
“的确有一个,五年前我还在港城见过一次,他比我小两岁,是个和尚。”
“那肯定是个得道高僧了。”
陈广生心中,不由就出现了一个慈眉善目,在古刹中打坐参佛的老僧形象。
老道没有反对,而是笑着点了点头。“这老秃驴比我还难找,明明是个和尚,却喝酒吃肉,什么都干,也不待在寺庙里吃素念佛,到处化缘,除了我之外,旁人想找他,只怕都得靠缘分了。”
最后在陈广生的追问下,老道告诉陈广生,这个和尚叫“一尘大师”。
随着除夕临近,村子里也是越来越热闹,外面的人也都相继回来了。
公园1994年2月9号,万家团圆的除夕到了。
张家坝从村头到村尾,家家户户都搬出了桌椅,摆起了长长的流水席,随着炮仗放完,宴席正式开始。
整个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