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当王寡妇说这话的时候,我总感觉她的笑容有些怪怪的,似乎有着一丝羞涩,尤其是她的眼神,波光流转间,有一股子说不出的媚态。
“呃,呵呵。”我笑着挠了挠头没有接话,王寡妇见状白了我一眼,随即说:“快休息吧,我也要休息了。”
说完后,王寡妇便转身走出了卧室。
我松了口气,心说怪不得附近几个村的男人全都在惦记着王寡妇,这女人,简直就是个勾人的小妖精。
虎子虽然被黄皮子附过身,但现在已经没事了,此时的他呼吸平稳,除了损失了一点阳气之外,已经没有大碍了,休息一晚应该就能养过来。
见虎子没事了,我悬着的一颗心才算是彻底放回了肚子里,不过我并没有上床休息,而是来到了窗边,透着窗户打量着院子内的情况。
原本躲在狗窝里的几只大黄狗已经走了出来,此时正聚集在那具狗尸前,正不停的舔舐那只死去大黄狗的伤口呢。
大黄狗并没有异常,说明黄皮子应该彻底走了,但我依然不放心,将辟邪符从虎子额头上撕下,重新贴在窗户上之后才准备上床休息。
可就在这时,王寡妇却一把推开卧室的门,她先站在门外瞄了一眼,见我还没上床便进了卧室,笑着说:“千俞,我知道你爱喝酒,这是姐前几年存的陈酿,你尝尝。”
王寡妇说完后便把一瓶酒放在了床头柜上,随后低着头转身就走,但也许是光着脚的缘故,她转身时竟然脚下一滑,一声惊呼后身子直接就向一旁倒去,我见状几乎是下意识的伸出了手,一把将她抱进了怀里。
我的天!
当王寡妇那柔软的身体被我抱进怀里后,我整个人顿时就傻了,尤其是,我的手还按在了不该按的地方,那柔软的触感,顿时就让我面红耳赤,就连王寡妇,也是满面羞红。
而且我发现,在她的左手臂上,竟然有一个淡淡的小红点。
看到这个小红点之后我当即就是一怔:“守宫砂?她不是...已经结婚了吗?怎么还会有守宫砂?难道...她并没有跟她男人行过房?”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王寡妇的声音忽然响起:“千俞,你弄疼我了。”
我闻言手忙脚乱的把她扶了起来,一脸尴尬的问:“王姨,你...你没事吧?”
王寡妇却没再吭声,只是红着脸,犹如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光着脚逃也似的跑出了房间。
只是在临出房间时她扔下了一句话:“不许再叫王姨,叫姐姐。”
话音落下,房门也‘砰’的一声被关上了。
我去!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心说特么的,我师父这是积了多少德,行了多少善啊,不然的话,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地方,怎么就偏偏被我一把抓在手里了。
不过奇怪,王寡妇明明已经结婚了,怎么手臂上还会有守宫砂呢?
所谓的守宫砂,便是用朱砂喂养的壁虎,壁虎又名守宫,经过捣碎后点在女人的手臂上,可始终不掉,但破身后则自行脱落,故此被称之为守宫砂。
守宫砂在古代大户人家的小姐身上很常见,但在现代却很少能够见到的,一来是守宫难养,二则是时代变了,现在人对于这方面看的已经不那么重了,但却没想到,我竟然会在王寡妇的身上看到。
王寡妇还是处子之身,这绝对是我万万没想到的,估摸着不仅是我,可能所有人都不会想到,一个结了婚,死了男人,守了几年活寡的艳妇,竟然还是完璧之身。
“难道是我看错了,那并不是守宫砂?只是王寡妇用口红随便点上去的红点?”
我躺在床上,时而回味那一下的手感,又时而想起王寡妇手臂上的守宫砂,翻来覆去的一点睡意都没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我刚刚有些睡意之际,忽然就听客厅内传出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