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他苦着说着，心中却是痛苦非常。
秦子殊听了他的话，面色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些，他注目看着老李，开口问道，“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孙健，是孙健啊。”老李急忙颤抖着声音回答道。
莫婉琳一听，脸色顿时就变得无比的难看了起来，他的眼中已经有了怒意了，“这个该死的混蛋。”
言罢，他就拿出了手机来，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秦子殊丢给了莫婉琳一个眼色，示意他打开免提。
莫婉琳会意，按下了免提键。
“喂，是婉琳啊，你给我打电话有事吗？”很快的，孙健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莫婉琳强忍着怒气，冷声质问道，“孙健，你为什么要偷我们公司的配方，还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哎呀，你这么快就知道了啊，不过呢，我还是觉得有些晚了。”孙健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都在等着这一刻，现在，这一刻终于来了。
从他的口气中，莫婉琳听出了一些什么来，这个孙健貌似一点儿都不怕他知道此事。
“你这样做是违法的，我们这款产品已经申请了专利了，你就不怕我告你。”莫婉琳一听孙健的声音，就一肚子火气。
就算莫婉琳脾气再好，此刻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告我去吧，随便你告，你信不信，不等官司完结，你们的市场份额就没了。”说到了这里，孙健顿了顿，又继续说道，“还有，你不要忘了，秘方就在我的手中，只要我愿意，就会有很多小公司冒出来要这个秘方。”
孙健言罢，就阴凄凄的笑了起来，他点燃了一根烟，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后吐了一个烟圈，满脸的得意。
他弄了秘方出来，本意并不是为了钱，他就是想要把莫婉琳的公司给搞垮，说白了，他针对的人并不是莫婉琳，而是秦子殊。
莫婉琳被气的变了脸色，对着电话大声吼叫道，“混蛋，你就是一个无耻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