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他能看到秦子殊走过来,只是说不出话来而已。
当他看到秦子殊手中的银针的时候,眼睛里面就写满了畏惧。
秦子殊转过了脸,对索菲亚道,“你要他放松,他只有放松下来,我才能施针,告诉他,他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索菲亚急忙点头,随后,他就对自己的父亲解释了一番,并把秦子殊的神奇之处跟他父亲讲了一遍。
听了索菲亚的话,尼克这才平静了下来,紧绷的肌肉这才放松了下来。
在场的众人全都瞪圆了眼睛看着秦子殊,他们很希望能看到一个医学奇迹。
秦子殊拿着银针,在尼克身上的几处穴道上一刺,随后用手轻轻的捻着银针往下按,如此反复六次,方才拔出了银针。
让众人没看懂的是,在每一处穴道上,同样的动作,秦子殊会反复做三次,循序渐进,每一次都要比上一次下针深入一些,捻针的力量也要大一些。
“透天凉。”一个中医科的老教授见了秦子殊的手法,不由得惊呼出声。
烧山火透天凉是中医针法中快要失传的手法,这种手法对施针者的要求极高,针刺的深浅,捻针的力量都有极为明确的要求,多一分不能多,少一分不能少。
能用此等针法的,在中医界就只有三人而已。
秦子殊用针的手法极为娴熟,他在运针的时候,还把体内的灵力渡入到了银针中。
在见了秦子殊的手段后,中医科的老教授又怎么能不惊叹出声。
只可惜,他说的这些,西医根本就不懂。
一个医生听了老教授的话,忍不住好奇的问道,“教授,您说的透天凉是什么啊?”
秦子殊运针的手法极为独特,是他们从未见过的一种手法,他们知道秦子殊的手法特殊,却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手法。
教授见他们感兴趣,便也来了兴致,便简单的给他们讲解了一番。
“入针时分三次,分别未浅,中,深三次,也可称之为天,地,人三步。”
“在进针的时候,施针者要轻用押手,如此病人就能够自然的呼吸,在病人吸气的时候,随着吸气将针刺入深层得气,得气之后,轻插重提,如此六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