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钱耸耸肩,如同默认一般,嘴里胡乱的嗯嗯了几声:“别转移话题,你说为什么摘我的面具?”
塌肩膀没有想着隐瞒,一边继续熟练的收拾屋子,一边说道:“刚开始的时候,我确实以为你是他,但把面具摘下来之后才发现你并不是他。
而且你并没有带人皮面具,看起来也不像是至少四五十岁左右的人的模样,之后我就放弃继续探查你从而找出那个面具人身上的谜团所在。不过现在对我来说,那些都不重要了。”
一听塌肩膀说道这里,连钱有些莫名气结:“所以你他妈的那两次差点杀了我也是想从我身上找出那个人的蛛丝马迹??”
“对!”塌肩膀没有丝毫反驳。
“漂亮!”连钱直接气笑了,没忍住还鼓了下掌:“老子冤不冤??行了,本来老子对你还有点感恩,你这么一整,现在别说感恩了,我他妈不找茬都算好事了,你也真他妈够可以的,为了一个莫须有的猜忌差点弄死我,真是厉害了!”
塌肩膀站在门口,看着门外的连钱,不准备继续听他的抱怨,抬手扶着木门,张嘴冷淡的说道:“再见。”
话音刚落。
一声木门关合的声音响起。
连钱看着眼前牢牢关严的木门更生气了。
“操!!老子要是报你的救命之恩老子他妈的就是狗!”
连钱对着木门大骂了一句,背上伪装好的屠城和自己仅剩的那些东西,转身顺着被塌肩膀长年累月踏出的小路,往山的出口走去。
........
接下来事情不是很重要,简单的说一下就好。
连钱带着那个粗糙简陋的面具,拿着玉佩出了巴乃,在最近的典当行里,死当了那块玉佩,换了几万块钱。
这价钱说不上特别高,但对于一块清早期的玉佩来说,也算是差不多了。
在之前的时候,连钱做过一次财产转移,虽然不多,但是对他目前来说,也算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因为他担心吴斜给自己办了销户的缘故,所以他不敢去火车站又或者飞机场一类的公众地方。
只能叫了个长途黑车准备去秦岭。
但就在去秦岭的路上,他又突然反悔了。
他真的真的太想去看一眼了。
哪怕只是暗处的一眼。
随后又中途改道去了长沙。
你们也知道,思念这种东西是一种很霸道的东西。
它可以影响人的思维判断,也可以瞬间改变一个人的心意。
就在连钱抵达长沙的时候,他心里突然冒出一种不想继续执行自己的计划,想和他们待在一起的想法。
随后理智回归,又飞快的甩开这个十分诱人的想法。
但想法这种东西一旦出现的话,就会时时刻刻去想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就比如说,如果自己取消执行那个计划转而改成和他们一起面对接下来的事情后,结果会怎么样?
思考的越来越多。
连钱的想法也就越来越多。
终于。
所有想法聚合在一起,在见到潘子从医院里出来之后,不约而同的爆发了。
他终于忍不住了,他不想再这么煎熬下去了。
什么他妈的狗屁计划!
老子就是想和他待在一起!
大不了以后的事情老子多费点心!
而且老子这么牛逼的人,怎么可能护不住他们?
连钱越想越多,睿智也瞬间被冲动所覆盖。
打车到半路上,看到商店外摆放的酒,又没忍住下来买了瓶二锅头后又往长沙小院赶去。
他没想到的是,他抵达了长沙小院之后,看到了那一幕。
他突然有些颓废。
还有一些自嘲。
也是。
他妈的一个大男人,怎么能比得上香香软软的女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