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车上。
吴斜看向旁边的解雨臣张嘴说道:“别跟我说你这次来就是为了送秀秀去国外,我可不相信你会这么无聊。”
“确实我还有另一件事情要找你。”解雨臣耸耸肩。
“有话快说,有……”吴斜话都没说完。
就被一旁的解雨臣打断道:
“好了,接下来你听我说就好。
银元在走之前让我去找霍清然,说霍清然知道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所以我再出来之后,直接到长沙找到了藏在吴三省手下一个私密的地下盘口中的霍清然。
霍清然告诉了我一件事情,他说这件事情在霍家,除了霍老太和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九门其实并不只有九门,而是十门。”
听这话,吴斜瞬间激动张嘴打断道:“这不可能!我爷爷留下的笔记说,从始至终,九门只有九门!”
“先听我说完。”解雨臣有些心累的看着吴斜。
见状,吴斜也只能在自己嘴上做了一个拉拉链的手势,又比了一个ok。
这手势还是他在连钱身上学来的,也不知道那小子从哪儿知道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手势。
不过真别说。
那些手势还挺贴切。
“十门指的并不是有九门排列序位那种意义层次上的十门,意思是九门背后还有一门,那一门在九门中无处不在。
而且霍清然说,他们并不知道那所谓的第十门是什么时候出现的,通俗来讲就是霍老太查到的时候,那个第十门就已经出现了不知道多长时间。
而且那第十门有些奇怪,他们好像无所图谋一样,但有时候却对九门内部中的决策十分的好奇。
他们在不断的渗透九门,想要抵达九门真正的的核心所在,在我感觉之下,他们好像仅仅只是为了一个答案,一个真相而已。”
听解雨臣说完之后,吴斜也有一些沉思,又看向解雨臣道:
“小花,所以你现在的意思是?”
解雨臣没有丝毫的犹豫说道:“我想引蛇出洞,我不想被别人安放在棋局之上,我想做执棋手。”
那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又紧接着说了一句:“但具体怎么做我还没有想好,现在只是通知你一下,让你知道一下,不光是解家和霍家,说不定你们吴家也有第十门的势力!”
吴斜紧紧皱着眉头,良久后才点点头说道:“好,我知道了小花,以后还有什么事情,随时联系。”
“嗯。”解雨臣点点头后,又瞄了一眼向坐在副驾驶的吴斜道:“银元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处理?”
“说实在的,我不知道。按照以往的程序,我应该给他办一个葬礼,让他安安稳稳的下葬,但……我心底却无时无刻都在拒绝这个做法。”
吴斜长叹一口气,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又开始觉得疲惫。
解雨臣颇有些感慨:“下葬吧,虽说封建迷信不好,但好歹别让他在外面飘着。”
虽然他认识连钱这个人时间不长。
但好歹也算得上是一个能与他媲美的同龄人。
难得有些共同话题了,这人又没了。
“……好,我等会儿给胖子打个电话,让他抓紧时间回来,但……算了,回去我问问潘子吧。”
吴斜正准备说连钱的尸体并没有在他手上的时候,又忽的止住了嘴,并不想提起那个令人无限遐想的尸体。
一切都是因为那具不知是谁布置的尸体作为开始的。
文艺一点来说就是吴斜并不想让那具尸体作为结局。
通俗一点就是。
吴斜心里有那个b数。
他想要,潘子那边肯定不会给,还不如不问。
做个衣冠冢算了。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