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钱把吴斜拉到一辆车前,对车玻璃抬了下下巴说道.
“看后面,那人眼不眼熟”
天色昏沉,原本透明的车玻璃也能隐隐约约能反射出不远处的景象。
里面映出一个穿着冲锋衣的年轻人正在不远不近的跟着他们三个。
吴斜抬眼一看就暗骂一声,拉着连钱往另一条路走去“走走走,先回招待所!”
一直走到一个不大不小的招待所里。
连钱上前台给自己开了个单间,拿着钥匙直接上楼。
他并没有直接去自己的房间,反而转身径直走向吴斜的房间,一进门对吴斜说道。
“给我打电话做什么?我来了你又不在,又叫我来西安”
吴斜拉着老痒介绍“这是老痒,我发小”然后又指着连钱对老痒说“这是银元,是我朋友,倒斗老手”
一听"倒斗老手"四个字,连钱的嘴角不自觉的弯了一下。
结果不错,没白费他那么多的苦心。
转头对吴斜旁边的老痒打了个招呼,吴斜继续说道“找你带我俩走一趟,你知道我一共也才下了两次地,有些压根四六不通”
现在的胖子和吴斜可称不上熟稔,两人顶多算比较熟悉,但连钱就不一样了。
在七星鲁王宫结束之后,吴斜对连钱说跟着他干。
虽然当时有开玩笑的意思,但连钱后来也对吴斜表示过“自己并不缺钱,就是无聊想找点事做而已。”
所以现在吴斜准备下地,会给连钱打电话。
当然啦,我们的吴大公子把佣金算进了工资里面。
谁让当时在车上的时候财大气粗的银元说了一句“天真,就你那点工资不给都行,我有钱。”
我们小摊子就快经营不下去的吴小狗果断把连钱的工资和王盟算在了一笔支出上面(意思就是只给王萌萌发工资,银元一毛钱都没有)。
反正连钱有钱又那么闲,不用白不用。
…………
三人聊了会就回房睡了。
连钱洗完澡赤条条的从浴室出来。
并不想用招待所配备的浴巾,谁知道那东西擦过什么。
躺在床上盖上被子,有些难以言喻的感觉,
刚刚到底是不是他的错觉?
每次面对老痒的时候,连钱都有一种莫名失控的感觉,浑身都使不上力气,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制住了,非常难受。
第二天。
今天连钱特意起的早了一些。
因为昨晚他还在熟睡的时候,光屏这个神经病突然把准备好的装备放在了他身上。
三十多公斤的东西,连钱差点以为这脑残光屏想谋杀他后再找一个新宿主。
一进门就碰上了背着背包下楼的吴斜。
连钱把手上的早点递给吴斜,然后把吴斜身上的装备卸下来提在手上转身上楼。
等下来后吴斜的早点也吃完了,连钱自己的装备也背好了。
跟着吴斜上车,选座位的时候特地离老痒远了一点。
吴斜看着连钱背上鼓鼓囊囊的黑色防水背包,有些好奇“银元,你装备在哪儿买的?怎么不和我们一起买?”
连钱摇摇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装备都是从以前渠道弄得,从生人哪儿买装备我不放心。”说罢后靠在座位上,开始闭目养神。
车刚上盘山公路,就听到远处一声爆炸声传来。
老痒结结巴巴的说“地震了?”
前头有道带着浓烈口音的声音传过来“三位这都不知道?外地来的吧?那是有人在炸墓,这季节,一天里总有两三炮。”
吴斜看着前座的当地人问道“JC不管?”
连钱叹了口气凑到吴斜耳边说道“天真查资料的时候得多想想,对面那山和这山不一样,虽然中间只隔着一条嘉陵江,但那边连走路的地方都没有,就算现在报警,JC赶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