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杜青雪心里咯噔一下,萧郁的仇家,居然知道是师傅给萧郁解毒了。
这么快就传到西北城了吗?
就在杜青雪疑惑的时候,杨观主吃下去的解毒丸起了作用,缓缓睁开眼睛。
“青雪,萧郁和吴大人的身边有奸细。虽然我不知道是谁,但我很确定。具体详细的事情,回阳明观再说,别挡在路中间。”
杜青雪见师傅气色恢复了一些,点了点头,“是,师傅。我下去骑马,直接回阳明观。毛蛋,你好好照顾师傅。”
毛蛋连忙应下,“青雪姐,你放心,我不眨眼地照顾师傅。”
狗子继续赶着马车,速度并不太快,杜青雪骑马紧跟其后。
直到夕阳西下,才到杜家村。
师傅身体很虚弱,杜青雪皱眉,扶着杨观主,“师傅,现在身体虚弱,让人背着你上山,你也不舒服。咱们现在师叔家里休息几日。等您能爬山了,再送您回阳明观。”
杨观主听到这话,摇了摇头,“没事,让我狗子去叫刘兄和胡兄,他们力气大,能背我上去。”
杜青雪点头,“师傅,我能把萧郁的身上的毒全部清除,您身上的毒,虽然跟之前萧郁身上的毒不一样,但我有信心解毒。”
杨观主虚弱地笑笑,“好!”
来到药老头家门口,药老头一愣,扔掉手里的药材,快速跑过来,“师兄,你这是怎么了?”
杨观主苦笑,“被苦禅教的那些喇嘛钻了空子,本来我也想给他们下毒,但我担心他们解不了,会铤而走险来青山县,就暂时放过了他们。”
药老头已经从毛蛋和狗子那里知道大概,现在听到师兄这么说,宽慰师兄,“师兄,你这样做是正确的。你带着狗子和毛蛋,这两个都是生瓜蛋子。
跑跑腿还行,遇到了这样的斗法比试偷袭陷害,他们就不行了。如果跟过去的是青雪,保证他们三个都跑不了,都得认输。”
杨观主苦笑,“老了,到底心肠软了。不过这样选择,也是经过我深思熟虑的。狗子,去叫你胡师傅和刘师傅。”
狗子应下,“是,师傅。”
狗子飞快跑出去,毛蛋倒水泡茶。
杜青雪表情阴沉,看向师傅,“除了他们给萧郁下毒,被我们解了,让他们心生记恨。咱们阳明观跟苦禅教,还有其他渊源吗?”
杨观主和药老头相视一看,露出苦笑。
杨观主叹息一声,语气颇为惆怅无奈,“渊源还很长很多。当初是咱们的阳明观第一任观主跟苦禅教的第一任教主,是一对师兄弟,他们因为一个女子反目成仇。当时那个倾城女子喜欢咱们阳明观的祖师爷,两情相悦,可是在成亲当日,被苦禅教的祖师爷下毒了。咱们祖师爷技高一筹,利用一年的时间解了毒,夫妻才算是真正在一起。
可二十年之后,这位苦禅教的祖师爷又给咱们阳明观的祖师奶奶下毒,然后祖师爷又开始解毒,并且跟苦禅教的人比试毒术,医术。这样的事情,在第一代祖师爷那里进行三次,每二十年一次,后来就形成惯例。
只是明明去年已经比过了,我胜了,他们就不能越过西北城。可今年他们居然还对我出手了,应该是我给萧郁解毒,挡了某些人的路,打破了某些人的计划,故而收买苦禅教左护法出手。”
杜青雪目瞪口呆,不敢置信地看向师傅,“咱们阳明观跟苦禅教还有这么狗血的渊源啊!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什么不废除呢?”
杨观主摇头,“我师傅曾经提出来废除,但苦禅教不乐意。如果他们输了,自愿所在西北城以西的草原,但如果我们输了,他们就可以到中原腹地。
每次阳明观输了,都是苦禅教来到中原大肆敛财的机会,而且用的很多都是邪门歪道。我们阳明观有祖师爷的规矩,不得不应战。”
杜青雪疑惑,“怎么个歪门邪道?难道给人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