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方走出客厅后,守在门口正在和大头切磋散打的泪儿,立即抬手拍了拍大头的脑袋,跟着李东方走出了家门。
其实泪儿的商业才能,一点都不逊色于楼小楼。
但她却只要和李东方在一起,就不想理睬商业。
绞尽脑汁的做生意,哪有只给师兄当贴身保镖,更悠闲自得呢?
至于楼小楼抽空会对师兄做点什么,师奶只会通过穿着和简单的肢体动作,从师兄这儿寻找让她心醉的刺激等等,泪儿更是一概不管。
她只需确保师兄和她单独在一起时,心里只有她就好!
师兄这么厉害的男人,可不是哪个女人能独自占有的。
师傅那样牛哄哄,不也是掉进了师兄的陷阱中,即便是拼了命,也爬不出来了?
何况一个陈琪!
泪儿挽着师兄的胳膊,俩人亲亲热热的去河边散步了。
目送他们出门后,陈琪才收敛了羡慕嫉妒,更失落的眸光。
“老陈,既然明知不可能,就别再折磨自己了。”
楼小楼泡了壶茉莉花:“但如果只是羡慕,挽着他胳膊独自去外面走走,这点小心愿,我还是能帮你完成的。”
陈琪眼睛顿时一亮。
半小时后。
陈琪打开楼小楼那只,在白色牛仔裤最优美弧线行乱爬的手,嗔骂:“死丫头,你这样会让我心生杂念的。”
楼小楼的手,又爬了上去。
这两三个月内,两个女人还真是工作,吃饭睡觉甚至上厕所都在一起。
“死丫头!”
被她挠的难受,陈琪再次骂了句时,忽然心中一荡。
朱唇贴在了楼小楼的耳边,荡荡的笑:“楼楼,要不我们两个人,私下里结婚啊?”
砰。
楼小楼的心,顿时轻跳。
她没想到陈琪的胆子,会越来越大了。
竟然连这种话都敢说,想做这种事。
她想呵斥她。
可却又想到了陈琪,说她在金陵南家那么多天,醉心于琴棋书画的陈素玉,没怎么表现的事了。
陈琪正值大好年华。
尤其无法学楼小楼,死皮赖脸的往上靠。
那么——
楼小楼脸一红,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晚上十点多时,李东方和泪儿回来了。
“咦,那两个女人竟然不在。”
泪儿进门后,有些惊讶,却也没当回事。
她坐在了梳妆台前,准备对镜摘下耳环时,才发现镜子不见了。
“咦。镜子呢?”
泪儿回头问李东方。
“谁知道,我又没用。”
李东方随口回答:“可能是小楼她们拿走了吧?客房内,好像没有镜子。”
“晚上拿镜子,做什么?”
泪儿把耳环摘下来,不再谈论这个话题。
她给李东方倒了杯水:“师兄,你现在的计划,可不是原本的计划。我感觉,你这次特别的激进。万一海外炒客不咬钩,或者死磕到底。我们虽说照样会赚的盆满钵满,但会有大批的小资,会被收割。”
“放心吧。”
李东方踢掉鞋子,说:“经过今天的数据,我心里基本有数了。海外炒客能那么干脆的扫空市场,肯定是误以为,他们的同行暗中搞事情。他们会在最短时间内,调查出是谁。就算我们藏的再隐蔽,但目标太大。最迟后天中午,人家就能锁定咱们,然后抢先抛货。”
顿了顿。
李东方又说:“真那样,他们就算最终受损严重,却也能及时挽救一些损失。为避免这种情况的出现,我们必须得及时改变计划。”
泪儿说:“可我还是觉得,这样做,太激进了。”
“非常时期,非常手段。”
李东方说:“也可以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