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满脸的幸灾乐祸。
张大头顿时大惊,开门就要跳下去:“东哥,你是不是被谁打了?谁啊?俺拿脑袋撞死他!”
刘振国连忙一把拉住了他。
张大头回头,眼珠子瞪大:“国子哥,东哥被打了!你没看到,他捂着屁股吗?放开俺,俺要拿脑袋。”
啪!
刘振国抬手,抽了些那颗光光的大脑袋,低声骂道:“蠢货。能打东哥,却让他生受着的人,能是一般人,能是你我敢掺和的?”
张大头——
看他还是满脸不解的样子,刘振国只好附耳:“那个人,只能是天东颜老板。”
张大头的腮帮子,立即猛地哆嗦了下。
再也不敢吆喝拿脑袋撞死谁了。
何况他也亲眼看到,李东方忽然对颜鼎,来了个大背摔:“这就叫父债子还!等着,颜小熙回来后,我也会好好的收拾她!”
大头终于意识到,这里面的水貌似很深,他最好是闭嘴。
其实也不能怪李东方生气。
换谁来给老头子送好处时,却被“痛扁”一顿时,不生气?
更让李东方感觉,特窝火的是,他回到家门口时,大门从里面反锁了。
秀老板啥意思?
怕了我东哥,高举白旗可以理解。
但也不能让他不回家啊。
要不然,他今晚睡哪儿?
电话响了——
二姐那带着颤音,还格外腻的声音传来:“据说动物世界里的非洲野驴,跑来李家村演杂技了。今晚,我想买票参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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