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平衡,重重跪在了坚硬的楼板上。
膝盖当场就被磕破,出血。
但李东方却没有丝毫的察觉,随即挺身站起。
“把她给我!”
白敏也冲了过来,看到泪儿这样子后,立即明白了什么,脸色大变。
她伸手就把苏泪,从李东方的怀里抢了过去:“去,打开祠堂的门。快点!”
李东方没有任何犹豫,冲到了祠堂前,开门。
白敏已经踢掉了细高跟,踩着一双雪足,直接冲进了祠堂内。
李东方刚要进去。
白敏右脚后撩,踢上了房门。
厉声喝道:“非我姜家之人,不可自行擅闯祠堂!”
李东方呆住。
他看着祠堂的门,傻楞不知多久,才把耳朵贴在门上,想听到里面的声音。
啥也听不到。
倒是他感觉自己的膝盖,火烧般的疼痛了。
他弯腰伸手挽起裤腿一看,膝盖的皮都磕破了,血在向外流。
他头晕目眩了下。
接着就有了干呕的感觉。
额头也是瞬间,就布满了白毛汗。
唉。
晕血(晕自己的血)的毛病,又犯了。
李东方左手拍着心口,右手扶着祠堂的墙,慢慢坐了下来。
祠堂的门前地上,铺着皮革垫子。
坐上去倒是很舒服。
李东方闭上眼,静静抗衡那种干呕晕眩的感觉,什么也听不到。
幸好这种糟糕的感觉,只存在了短短几十秒,就逐渐的散去。
呼——
李东方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就是浑身疲倦,没有丝毫的力气。
他倚在墙上,有些费力的拿出香烟,点燃了一颗。
袅袅青烟随风飘。
李东方的感觉越来越好时,看向了祠堂的门。
祠堂门依旧紧闭着,听不到里面的动静,也不知道白敏在里面做什么。
他看到了那朵花。
白色的残花,就在祠堂门口的地上,香艳欲滴。
李东方犹豫了片刻,慢慢伸手把残花捡了起来。
还是那样的香气,很醉人。
就在刚才,李东方临走前,并没有打算带走这朵花。
白敏说的那句“以后还请先生,多多呵护奴家这朵残花”,让他听了后,心中很反感。
这只白狐就知道唧唧歪歪这些,却丝毫不提,她要和黄俊解除婚约的事。
就凭李东方的智商,怎么能看不出,她为了自己的利益,竟然想玩“脚踩两只船”的把戏?
黄俊给她当丈夫。
让我东哥给她当情人。
糙!
李东方真搞不懂,这娘们哪儿来的自信,竟然把列为了“情人”的唯一人选。
竟然想让李东方和黄俊,成为同道中人。
摩洛哥币的。
但现在——
李东方在抱着泪儿,龙腾虎跃般的扑上平台时,就想过白敏会因此来要挟他。
如果他拒绝和黄俊成为同道中人,白敏就拒绝救助泪儿!
泪儿真要出事了——
而且无论是李东方,还是陈子佩,还有四九苏家,也不能因此责怪白敏。
因为人家白敏,已经明确无误的告诉过泪儿,不要来正厅了。
是泪儿擅闯,咎由自取。
李东方既然不肯答应和黄俊,成为同道中人,那么人家凭什么会救醒泪儿呢?
可让李东方没想到的是,白敏看到泪儿后,压根就没提任何的要求。
反而在看出李东方受伤后,马上就把泪儿接了过去,冲进了祠堂内。
鞋子都踢开了。
李东方看着那朵残花,沉默了片刻,轻轻别在了腰带上。
起身。
他一瘸一拐的走过去,把被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