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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你来下我的房间。”
进门就踢掉细高跟的秀儿,神色如常的和路雪说了句,踩着脚丫走上了木质楼梯。
路雪等人知道,秀儿这是要和她根据今晚在酒会的表现,再完善下以后的计划。
刚要去洗个澡的路雪,嗯了声。
她来到秦明秀的卧室内后,秀儿已经把礼服丢到了旁边。
这玩意看上去好看,却不如穿着睡袍舒服。
路雪也把礼服,脱了下来,没穿睡袍。
这虽然不是她的卧室,但别墅内却是男人免进的。
就算她啥也不穿,也不会有啥心理负担的,在楼上楼下的来回走动。
“普洛斯提供的红酒,还是很不错的。”
路雪丢开礼服后,顺势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拿起柜子上的香烟,问:“来一根?”
“先等等。”
秀儿看着她,满脸的似笑非笑:“你在和普洛斯告辞时,说了些什么话?”
路雪叼上一根香烟,屈起左膝,脚丫子踩着床沿,很随意的样子说:“就是感谢他的招待,我玩得很开心。可我有事,不得不提前告辞,还请他原谅之类的。”
她说话时,没点燃的香烟在嘴上,上下来回的晃。
心想:“哼哼,你当老娘会告诉你,我在暗示普洛斯那个傻逼,以后有机会了,再一起玩啊?”
这个念头未落——
秦明秀忽然抬手,一把掐住了她的后脖子,把她按在了床上。
“糙——”
路雪大惊,张嘴刚骂了个脏字,秀儿的巴掌,就准确更有力的落在了她的屁股上。
pia声中,豆腐脑荡漾。
疼的路雪长声惨叫:“秦明秀,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好端端的打妈干什么?”
妈的。
你还敢顶嘴!
能打李东方那种男人三五个的秀儿,立即勃然大怒,屈膝压住了路雪的后背,巴掌又抽了下去。
力气更大。
疼的这娘们扯着嗓子嗷嗷叫时,眼泪和鼻涕泡,一起冒了出来。
普洛斯要是看到她当前的样子,肯定会掩面疾走,此后再也不见。
听到她惨嚎声的梁听,慌忙和张萌一起冲上楼梯,推开了客房的门。
但在看到是秦明秀,亲自对路雪“施暴”后,梁听俩人面面相觑了一眼,聪明的关门走人。
早在李家村时,秦明秀就隔三差五的,把路雪按在膝盖下,噼里啪啦抽一顿的事,并不是啥秘密。
实在没必要,因此就大惊小怪的。
梁听俩人却也不敢离开,只是躲在门外,偷听到秦明秀的叫骂声。
“我他妈是怎么嘱咐你,无论你做任何事,都不得败坏我李家的门风的?”
“是谁给你的胆子,敢主动让那头老外,亲吻你手背的?”
“别和我说,你是最正常的礼节!”
“又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对那头老外,说有机会了你们再品酒赏月,探讨贝多芬的月光曲的?”
“品酒赏月?品你个鬼啊,赏你个鬼啊!你就是按耐不住的,要卖弄风骚是不是?”
“还你妈的探讨月光曲。”
“哪儿光?”
“尤其你告辞转身时,把屁股扭的那样浪,什么意思!?”
“你真以为老娘眼瞎,看不到你在酒会上时,在那头老外走到你背后,你回头的一瞬间,就对那头老外抛媚眼了?”
“还是真以为,老娘依旧像以前那样,听不懂英语?”
“再怎么说,我也是在英伦,呆了小半年了好吧?”
“你背着东方,当着我的面,就敢肆无忌惮的玩火。”
“还自以为我眼瞎耳聋,看不到听不懂。”
“你个臭娘们——”
随着pia的掌声,和秀老板的咆哮声,刚开始还大骂不已的路遗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