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明明知道,却假装看不到,更没有插手去管。”
“你们只会觉得,某些人这样做是正确的,必须得有人来掣肘我,维持绝佳的平衡。这样,才能有效避免我居功自傲,尾大不掉的隐患。”
“既然有这样的担心,那我就成全你们。”
“我不干了!”
“以后,我就守在我丈夫身边,保护他的安全。做个洗衣做饭,铺床叠被看孩子的贤妻良母。”
“这样的陈子佩,再也不用被谁担心,会尾大不掉了吧?”
“我知道——”
子佩走到西墙下的秋千面前,坐下后,足尖轻轻点地,游荡了起来:“你们趁我和明秀闹乌龙时,抓住了我的把柄。随时随地,都能抓走我丈夫。”
“我也想开了。”
“就算你们抓走他,他也罪不至死。”
“他坐牢三年,我等他三年。”
“他坐牢十年,我等他十年。”
陈子佩慢慢的游荡着,心情越来越平静:“当然,我这次犯错后,也可以被拉去坐牢。可就算是把牢底坐穿,也比莫名其妙的被打压,要好很多。总之,我不干这一行了。”
电话那边的胡老头,久久的不语。
“好了,我得去陪我丈夫去吃饭了。”
“但我觉得,我有必要告诉你们,我家的vcd上市后,初步预测每年创造的外汇、税收等要比现在的规模,上翻十倍以上。即将为社会,多提供上千甚至数千的岗位。”
“而他,恰恰是公司的灵魂。”
“没有了他,我说的这些都会垮台。因此你们在决定抓他之前,最好是考虑清楚。”
子佩语气冷淡的说。
“你敢威胁老子!?”
胡老头再次暴怒,可他自己也能听出,他的吼声是那样的色厉内荏。
“这天底下,就没有一边让人卖命,还一边打压人的道理!”
陈子佩毫不客气,针锋相对:“昨晚南秀国对我丈夫说的那些话,好好了解下吧。呵呵,我陈子佩需要她再给我一次,迷途知返的机会吗?不过,她那番话确实提醒了我。现在,我迷途知返了。”
“你——”
胡老头嘴巴动了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通话结束。
因子佩“逃学”,而紧急召开会议的会议室内,足足有数十个人。
胡老头和子佩通话时,特意用了免提。
因此她说出来的这番话,现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不干了!
我已经迷途知返了。
爱咋就咋——
这就是子佩要说的中心思想。
胡老头的脸色,铁青。
柴军主的脸色,也是相当的不好看。
前来参会的韩校长,则是无声的叹息。
再看南老——
没有任何的语言文字,能形容他的脸色啊。
南岳倒是特想拍案而起,怒喝胡闹之类的话语,可为什么却浑身无力?
也不知过了多久,柴军主才冷冷的说:“大家都说说,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吧。”
足足五分钟过去了,也始终没谁说话。
说啥啊?
人家陈子佩都把话,说的那样绝了。
而且她在逃学之前,把包括工作证,配枪之类的东西都留下了。
更写了一份申请“病退”的申请书。
这件事的影响力,简直是太大了。
最关键的是,现场所有人都知道,陈子佩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后,即便再回来,她也无法服众了。
外出执行任务时,有谁敢把后背交给一个,随时都能撂挑子的带头人?
“我同意——”
终于有人,打破了现场的死寂。
说话的人,是胡老头。
他只觉得,嘴里发苦:“陈子佩同志,因伤病退。并建议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