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茉莉花香,很好闻。
可就在李东方要试试,抹了油的皮,滑溜不滑溜时,女人却从脚脖子上,拿出了个黑色布片。
你丢掉了秦子沁的,我再还你一个。
女人说话时,声音颤的厉害:上面,早就有,水水了。
咕
嘎,嘎嘎!
一只猫头鹰怪笑着,抓着一只田鼠,从远处飞来,落在了一棵树上。
它瞪大眼,脑袋机械般的转动着,查看周围的动静。
什么动静?
是女人在笑,声音很低,却又像是在哭,更像是在叫。
猫头鹰低头看去
那个愚蠢的人类跪在地上,双手托着,奋力的磨着什么。
这个愚蠢的人类,眼上还戴着个黑色的布片,她什么都看不到,全靠感觉来做事。
嘴里发出的又哭又笑声,让猫头鹰听了都心烦,不能安心的吃夜宵。
最好是用什么东西,堵住这个娘们的嘴!
猫头鹰心里这样想时,靠在树上站着的男人,满足了它的心愿。
女人再也无法哭,无法笑,无法叫。
这样就安静多了
猫头鹰正要进餐,却又听到了更讨厌的咕唧,咕唧声。
他妈的,不就是吃个东西吗?也有必要搞的如此有仪式感?愚蠢的人类!
猫头鹰心里恶狠狠的骂了句,抓起田鼠,振翅飞走。
今晚它的运气很不错,抓的这只田鼠很肥硕。
它吃了足足半小时
当那只咕咕嘎嘎的猫头鹰,再次振翅飞向田野中时,李东方启动了车子。
坐在副驾上的女人,把座椅往后仰放,好像被谁毒打了一番,浑身骨头都断了那样,仰面半躺着,一动都不愿动。
甚至就连蒙着眼的东西,也没力气拿下来了。
怀
还敞开着。
远处偶尔有车子,从对面驶来时,一闪即逝的车灯,打在了她怀里。
一片白晃晃的光,立即反射了回去。
李东方看了眼,问:能不能穿好?
路镇当前,好像深处火场里。这样子,可降温。
女人腻声说着,两只细高跟搁在了仪表盘上,两条腿外八字的开着。
膝盖上有擦伤。
小树林的地上,并没有石子之类的。
最多,也就是有些硬的土可拉。
但就算是这样,依旧擦伤了她的膝盖。
只能说她的皮太嫩。
她愿意这样,就这样吧。
反正李东方也挺喜欢的
男人嘛,都有些小阴暗心思的。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俩人都没有再说话。
李东方专心开车。
路雪一动不动,好像睡着了那样。
直等车子的颠簸,明显减轻了许多那样,路镇才幽幽叹了口气:什么时候,才能让我迎来狂风暴雨?让那朵红艳艳的花儿,为你傲然绽放?
如果换成三叉这样的夯货,说同样的话,肯定是这样子的:啥时候糙。俺?
李东方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路雪也没再追问,摘下眼罩,把它穿在了,该呆着的地方。
当车子徐徐经过幻影厂的门口时,无论是路雪的脸色,还是穿着仪表,都和往昔没什么两样了。
李东方把车子停在门口,熄火。
路雪说话了,声音懒洋洋的:李老板,三次了,你也该结账了。市场价三十块一次,概不赊账。
李东方愣了下。
路雪又说:给钱。当初,我们说好的。
李东方拿出一张百元钞,放在了她伸出来的手里。
路雪:谢谢老板,我找你十块钱。
不用找了
李东方刚要随口说,路雪抢先说:鸡。也有着自己的职业素养。该我要的,你一分钱都不能少。不该我要的,我多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