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他还想细问的时候,一边的江森忽然说话了:“司马兄,如果饿的话,就坐下吃两口,如果没事的话,我们要准备走了。”
司马容采转头,看见江森眼里的寒气一闪而过。
他在警告他不要再过问了。
司马容采也知道分寸,按捺住了内心的求知欲,“失礼了。”
然后赶紧往外面走去,来得快,去得也快。
可谁料,他才走了几步,就被盛若庭给叫住了。
“司马先生,留步。”
司马容采回身,然后看见盛若庭从江森那里拿了一个首饰盒子出来,打开一看,是一只手镯。
她看了一眼江森,眼神里满是不怀好意,然而转向司马容采,说:“森哥说他要把这只镯子捐给你们博物馆,麻烦司马先生来接手一下。”
江森挑眉。
不过他也并未纠缠几百万的东西,大气无比地应了:“捐,看着碍眼。”
这镯子,戴在盛若庭身上反而拉低了她的格调。
司马容采一眼就看出这就是今天盛若庭和慕家打赌,赢来的那枚慕氏传家宝。
“这枚手镯……价值太大了,森哥你……真的舍得吗?”
江森不屑一顾:“有什么舍不得的。”巴不得这种东西离盛若庭远一点。
然后司马容采顺着他的视线,才注意到盛若庭手腕上的帝王绿。
那帝王绿,他认识,当年他们俩一起闯荡,江森赌石开出来的。
这么多年,他一直收藏着,并没有出手的打算,没想到,竟然为盛若庭打了一只手镯出来。
“既然森哥你这么慷慨,我就收下了。”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手镯,从刚才第一眼在直播里看见手镯的时候,他就觉得这镯子十分眼熟,他一定是在哪儿见过。
如今这么一看,就更确定了。
没想到,盛若庭提醒他:“我看这好像是越朝旧物,这是司马先生你最擅长的领域,好好研究,兴许有惊喜。”
经盛若庭提醒,司马容采才想起在哪儿见过了。
“对了,《建和帝品香图》里面曾经出现过!戴在镇北王季沐北爱妾的手腕上!对,就是它,一模一样!”
这可是十分重要的文物啊!
司马容采带着镯子兴奋无比地走了,此时的江森才又恢复了之前的神态,催着盛若庭,“吃完了我们就走吧。”
盛若庭正要起身,没想到,崔西忽然推门进来了。
“学姐,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是我疏忽了。”
他当时也是一时气愤,才会扒了盛若庭的小马甲。
现在可好了,#盛若庭表演性人格#上了热搜,她又有全网嘲的趋向了,黑粉都说她有妄想症。
可盛若庭似乎早有预料了。
“没事,反正我已经被黑习惯了。”
多一个车祸后遗症,也无所谓了。
崔西现在也知道了藏马甲的必要性了,不仅是盛若庭被扒了,连他自己也被送上了风口浪尖,无数记者上门刨根问底。
现在他要嘛把盛若庭的马甲扒个底朝天,要嘛就承认自己是盛若庭请来的演员。
算了,演员就演员吧。凯瑞斯那边也打电话过来知会了一下,让他以后再也不要发表任何关于盛若庭的言论了,也不要扒她马甲。
她最忌讳的,就是被人扒马甲。
**
医院,慕母好不容易才缓过劲儿来,一想起自己被盛若庭抢走的手镯,依旧恨得牙痒痒。
“妈,你别担心,那枚镯子我一定会要回来的!”盛雨萌守在床边,体贴万分的模样。
“那是属于我们慕家的东西,是属于我的东西,我会要回来的!”
离开了病房,盛雨萌想着镯子的事情,越想心里越气。
盛若庭她一定是故意的,当不了慕家儿媳,她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