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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合医院。
安怡帮杰勒米挂上点滴。
昏迷中的杰勒米只感觉身上被人又是揉搓又是用针扎的,太痛了!
他生生被痛醒了,勉强将眼睛睁开,想看看是哪个大胆狂徒敢这么对他。
因为脸肿的缘故,他扯着眯眯眼看着天花板,狭窄的视线里赫然出现了五彩斑斓的黑这样的色彩。
“我这是在地府了吗?”他口齿不清的问道。
埃布尔上身趴在他的枕边,听到这话,很是惊喜的回答道,“叔叔,你终于醒了,这里是医院,不是地府。”
“医院?”
杰勒米看着天花板,清晰的感觉身上各处连带着骨头都是痛的。
他感慨道,“这医院真黑啊。”
“???”
埃布尔迷糊的看着亮堂堂的病房,“叔叔,这里很亮的,不黑啊,你是瞎了吗?”
说完,他用手在叔叔的眼前不断的晃着。
杰勒米的眼睛又眯了眯,几乎快闭上了,他咽着口水道,“这医院的螃蟹为什么能在天上飞啊,好红的螃蟹,还是横着飞的,可以吃吗...”
埃布尔满头问号的向天花板看去,螃蟹?没有啊?
他对着安怡问道,“安阿姨,叔叔怎么了?”
安怡摸着他的脑袋,“你叔叔想
。象力太丰富了,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们不要去打扰他,他一会就好了。”
埃布尔半懂不懂的点头,“我知道了。”
安怡处理好杰勒米,任由他在那嘟囔着看到的奇幻东西。
走到陆云修面前,先是上下扫了他一眼,“你跟他打架,你受伤了吗?”
陆云修,“他那样,打不过我。”
语气里还有点嘲讽对方太弱的意思。
安怡点头,看着他道,“那我们来说说你打他的事情。”
陆云修神情一僵,不自然的否定之前说的,“其实受伤了。”
安怡坐到他的身边,“哪里?”
陆云修皱眉,探了自己身上良久。
然后,众目睽睽之下,他厚颜无耻的举起自己的右手,“指甲掉了。”
其他人:..........
这话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来的?
安怡低头看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相比于其他手指指甲盖是圆润的弧度,食指的指甲盖呈现了不规则的齿状。
她再看看床上的杰勒米,“..........”
莫名的觉得这情景似曾相识。
安怡沉默良久,问道,“这掉指甲确实严重,需要我让人去找断裂的指甲帮你接上还是等它自己长出来?”
陆云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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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修理直气壮道,“是他先追我女朋友,也是他要跟我谈判。”ωωw.cascoo.net
言外之意,打他是他自找的。
安怡总算知道这为什么似曾相似了,兄妹俩无理的性子真是一模一样!
小宝小步小步的挪到安怡的面前,揪着衣角认错道。
“安阿姨,你不要怪陆叔叔了,是我的错,我不应该给那个叔叔下药,还将药盒里的药粉全都倒到了他的腿上。”
总算有一个省心的了,安怡很是欣慰,“小宝为什么要给叔叔下药?”
小宝,“书上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想试试一整盒药用下去会怎么样,所以就找了个实验品。”
安怡严肃道,“小宝,你这样的行为是很容易致人死亡的,很不对。”
小宝拉拢着小脑袋,拉着陆云修下水。
“姨姨说那些药量还不足以危害性命,我哪里知道陆叔叔之后会打人,他要早跟我说想打人,我就下少点了,我实验结果也不至于会不准确了。
语气